说完又纠正,“那还是多挂念的好,多拖些梦来,怪想的。”
傅老爷子一个人嘟囔着,就好像人还在,就在旁边听他的碎碎念。
傅时朝握住苏墨的手,给傅父傅母鞠躬,“爸妈,这是苏墨。”
她送上花束,心里叫了声爸妈。
苏墨心里难过,看着一老一少,一个碎碎念,一个沉默寡言,但无一例外都很想念这里的两位,她能想到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样。
如果真的有神灵,苏墨希望公公婆婆能保佑傅时朝跟老爷子余生顺顺隋遂,再无波折。
“好了,时间不早了,下去吧。”傅老爷子絮叨完了最近的事情才摆手准备离开。
“石阶路滑,注意脚下。”苏墨伸手扶着老爷子。
傅老爷子嘴上说着不要,等傅时朝扶着另一只手时又忍不住笑,“诶呀,我又没有多老,哪里需要这么紧张。”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由着他们扶着下山。
“以后啊,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两个人送老爷子回了老宅,白天折腾不轻,需要好好休息才能缓过神。
“回去吧,回去吧,文管家都在,我能有什么事?”老爷子摆摆手,已经迫不及待的轰人走了。
“那有事打电话。”傅时朝道。
“知道了,啰嗦。”
傅老爷子扭头往里面走。
上了车,傅时朝跟苏墨在外面餐厅吃了饭才回去。
她注意到他心里有事,反应比平时要迟缓些,她也没什么心情,车里安静的很。
到了房子里,傅时朝去了前院接听电话。
苏墨透过落地窗看着他,目光近乎贪婪,毕竟看一眼少一眼。
电话是公司法务打来的,前天他们将重新拟定的离婚协议送到了总裁办公室,因为里面涉及财产众多,一直是压着线完成,送上去时,明显感觉到傅时朝脸色不好。
他们以为是因为工作效率导致的,正想要解释时,听见他提出了几点修改意见。
所以在这次基础上他们又做了修改,才有这个电话。
傅时朝垂着眼皮,“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转身。
苏墨靠着沙发坐着,面对着他,举起手里的一打啤酒示意,扬唇一笑,明艳大方。
啤酒一直喝到深夜十一点。
不至于喝醉,她还这种微醺的迷糊状态。
酒喝完了,酒壮人胆,苏墨凑过去将傅时朝的脸揉搓,但不管怎么样,都不损耗他的好看。
她撇撇嘴,“太不公平了,这张脸为什么就不能丑一点?”
傅时朝随她揉捏,听她这句话,也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颊,手感好的很,他哼笑,“还说我?”
“你让我把你捏丑一点。”
苏墨霸道的拉开他的手,推他的肩膀,以她的力道很难推动,但傅时朝配合的往后倒,手肘撑着地毯。
她抬腿坐在他腰腹上,上下其实,就像是要捏小人一样,执意想要将他捏的丑一些。
捏着捏着,就变味了。
衣服给捏没了,位置也调换了。
他前面的手无缚鸡之力,随她摆弄都是假的,狼才是他的本性,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大尾巴狼。
情到深处,苏墨咬上他的肩膀,他吃疼的嘶了声,她才放开,看着肩膀处留着的牙印。
她想,能六点什么也是好的。
“属小狗的?”傅时朝挪揶道。
苏墨笑,眼神张扬,反问:“怕吗?”
“怕,怕死了。”嘴上这么说,实则起身,抱着苏墨起身上楼,随着上楼的动作,一浅一深,故意折磨人。
苏墨刚才看着牙印还有的愧疚荡然无存了,只后悔刚才没有咬的更重一些。
雨云渐歇,两人交颈相拥。
苏墨跟傅时朝讲了一个故事,她问:“你应该知道温水煮青蛙的故事,将青蛙放在滚烫的水里,它能瞬间跳出来,但如果将青蛙放在冷水里,并不断加热水,刚开始青蛙还在温水里惬意的游来游去,但当水温升高时,青蛙却跳不出来,死掉了。”
“嗯,记得,教育人不应该待在舒适区。”
“其实这个故事有另外一个版本。”苏墨贴着他的胸口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