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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孩子?她是他孩子的母亲?

难以启齿的想法在他心里蔓延,他有些隐蔽的庆幸她的孩子,父亲是他。

也许喝酒不一定误事,说不定还能成事。

他有个小爱好,喜欢喝酒,可偏偏酒量不行,酒品也不好,喝醉了喜欢耍酒疯,大吵大闹。

外出公干,听闻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搭档太宰治叛逃港口黑手党,还拐带走了港黑大小姐,他立马匆匆赶回来。

这两个在中也名单上的头号讨厌鬼全走了,他不得兴奋的开几瓶酒小酌几杯?

他下意识的拿了三个杯子,看到空荡的房间又有几分怅然,门口太宰狗不能进入的牌子看来可以撤掉了。

地板上很快歪七扭八的倒了好几个空酒瓶子,他听到敲门声,晃晃悠悠的开门,看到拿着文件的日暮远歌头更疼了。

他签完文件之后,把文件甩在一边,非要拉着他的这个女性下属一起喝酒,一边喝还一边口头问候太宰治。

记忆的最后,他也只依稀的记得柔和的眉眼和带着颤抖的女声。

一个喝到断片的人,能有几分记忆。他常听酒吧的老板说喝酒误事,他只觉得他脑子有病,一个卖酒的人说喝酒误事,这话你觉不觉得好笑。

但那天过后,他是真觉得喝酒误事了。

他还记得日暮远歌隔天平淡的反应,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反观他,就是被老司机轻飘飘嫖了遍的小雏鸡。

又不服气,又憋的慌,还夹杂着胆怯和羞涩。

连他的下属都发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甚至森鸥外都听闻了他们二人的矛盾,还问他要不要把日暮远歌调离到其他部门。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拒绝了,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拒绝的毫不犹豫。

面对森鸥外愕然的表情,他干巴巴的解释,“不用了,日暮工作能力挺好的。”

忽略了从心底涌上来,让心脏剧烈跳动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尴尬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让他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待的人,带着他乱成一团乱麻还来不及解开的情绪,毫无预兆的离开了。

他又开了瓶他藏品中最贵的酒,去他的日暮远歌,去他的喝酒误事。

他在这里跟演独角戏一样的心绪翻滚来,翻滚去,一颗心在油锅里炸,烫的上窜下跳,另一个主角却拍拍屁股,人都不见了。

他把又酸又涩还愤怒的情绪压下,隔天就单枪匹马一个人把另一个敌对势力给一锅端了。

真是让人火大!

中也帽子压下来,看不到他的表情。日暮远歌脸上看着平静,实则捏紧了衣角,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