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管金日离开了,张文一屁股坐在炕上道:“咱们为啥非要来这里住啊,住在老乡家里不挺好的。”
肖铭也不理解,就看着她们俩,等着解释。
杜清红道:“你们也不想想,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去到人家家里住,万一出点啥事咋办,到时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现在咱们住在一起,起码心里有个底不是?”
赵雨笙点头道:“杜清红说的没错,来到这里,咱们多长个心眼准没错。”
肖铭现在理解了,就说道:“那行,你们睡这屋,我去那屋睡。”
“等等。”赵雨笙说道,“我看到你那屋里还有点柴火,咱们把炕烧上啊,外面下雨,咱们又没有被子啥的,别再冻感冒了。”
“成,我去抱柴火过来。”
肖铭主动请缨道。
到了晚上,炕烧热了,肖铭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她们三个人就早早的睡了。
外面的雨又下起来了,一会儿一阵,大大小小的,总也不停。
……
而在家里管继宗此刻却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了,他的脑海中满是白天看到的赵雨笙和杜清红的面孔。
这可是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了,而且一见就是两个。
越想越冲动,到最后管继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穿衣服下地,悄悄的出了大门。
他来到大队里一户人家后墙处,将手指头放到嘴边,发出两声奇怪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这户人家也跳出来一个人。
“哥,你喊我干啥?”
来人叫做管年丰,管继宗是三代单传,所以管年丰只是他出了五服的堂兄弟,只不过管年丰一直巴结着管继宗,给他做狗腿子,所以才一直喊他哥。
管继宗摆摆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用手勾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管年丰皱眉疑虑道:“哥,这行吗,毕竟是从城里来的,万一闹大了可不好收场啊?”
管继宗闻言拍拍自己的胸脯道:“这是哪?”
又自问自答,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说道:“这是管家洼大队,是老子的地盘,还能闹出什么事来,而且你也不想想,就算是从城里来的姑娘,那也是姑娘不是,只要是个姑娘,出了这样的事,瞒着都来不及,她还敢闹大,到时候能有什么事儿?”
管年丰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对着管继宗竖起大拇指说道:“哥,还是你厉害。不过他们那里还有个男大夫。”
“害,就先把那个碍事的男大夫解决了不就行了。”说着管继宗又嘱咐了管年丰几句话,管年丰听得连连点头,然后又返回自家拿了几样东西出来。
然后两个人就冒着月色往那两间小破屋走去。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都比较累,所以赵雨笙她们都睡的很沉。
赵雨笙睡着睡着就感到有些不对劲,怎么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