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听到这种话,指着她跟段永璋说:“你自己看看,找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不管我是个什么东西,也是你儿子的老婆,你孙子的妈!”谢诗雨看向段永璋,“你给我说句话呀!你不会任由你妈,这样骂我?”
“你还让他说话?你是不是要永璋不要了儿子,连爹妈都不要了?”
“你就往我头上扣帽子好了。”谢诗雨挺着肚子哭得伤心。
段永璋被老妈和老婆吵得头疼:“你们都少说两句,我长途飞行,累了!”
段母这才想起儿子刚刚做完手术从德国飞回来:“永璋,你先去歇着。”
段永璋总算能清净会儿,段母去厨房看,却见厨房间里准备的饭菜不是色拉,就是鸡胸,还有白煮的虾,段母问保姆:“给永璋补身体的呢?”
“在这里。”保姆揭开炖盅,里面炖了中药材,但是清汤寡水。
段母问:“这是什么?”
“太太让炖的黄精枸杞炖牛尾。”
“就这么一小盅?”
“嗯!”
“其他呢?”
“没有了!”
段母走出来,问从房间里出来的谢诗雨:“你就给永璋准备了这点儿?这垫肚子的哪个角落?”
谢诗雨是没办法跟这个老太婆沟通了,她不想理睬她:“您要是觉得我照顾不周,要不您带他回您那儿好好照顾?”
“什么叫我带他回我那儿?怎么?你把这套房子当成你的了?你跟这套房子有个屁关系?”
“我是他老婆。”谢诗雨气急吼了出来。
段母从昨天到今天一直积压着一肚子气,哪里肯相让:“不好意思哦!我娶儿媳妇的时候可是摆了六十桌酒席,带着儿媳妇认识亲朋好友。我可不记得给你做过这种仪式。”
听见这话,谢诗雨气疯了推了段母一把,段母一个退休老太太,踉跄之下,滚在地上发出了响动。
谢诗雨这下吓得魂儿都没了,正在里面说话的父子听见声音出来,段永璋看见他妈在地上,看向谢诗雨。
谢诗雨摇头:“我没想,她自己不当心。”
“摔死我,你就开心了!”
段母被保姆和段父给抱了起来,段父问老妻:“怎么样?不要紧吧?”
“死不了!”段母看向儿子,“这就是你要的,脾气好,什么都好的女人。就是一只狐狸精。”
父母离开,段永璋看着哭得满脸泪痕的谢诗雨:“别哭了!刚才你推我妈的时候不是很凶的吗?”
“我凶,她那样对我,你还帮她?你讲不讲道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撺掇你,去改你儿子的姓了……”
段永璋心虚不想提,偏偏这个女人一定要说,他吼:“你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让我清静会儿?”
被他这么一吼,谢诗雨哭得更凶了,回来的第一天过得很烦躁,甚至这种情况在他和张莉的五年婚姻里都没出现过的。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他妈虽然摔倒了,虽然恨儿子不争气,娶了狐狸精,却舍不得儿子受苦,自己不想见狐狸精,就在家做了补身体的东西,让段父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