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霜对段宏宇怒目而视:“你是不是要死啊?”
郑铎一头雾水:“所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段宏宇立刻变得眉飞色舞起来,这也是她难得的可以拿出来说的李诺霜的黑历史了。
“咱们当时市里那个比赛你还记得吧,我跟你说,我们当时羽毛球这边阵仗搞得特别大。”
“我妈一开始给我联系了锣鼓队,我那时候还觉得我妈有点太夸张了。”
“结果我到现场的时候一看,我的妈呀,这各家各户大家都是有备来啊,现场的打击乐乐器那叫一个多,我妈这个锣鼓队沉默在其中都没有显得特别夸张了,你知道吗?”
“中间还有一堆人请了什么唢呐二胡,我真的感觉他是想给我们直接送走,感觉那唢呐二胡都是从白事现场直接拉过来的。”
郑铎也有点呆:“不是吧,你们羽毛球当时家长那么重视的吗?那我感觉我们乒乓球这边只是家长拉了亲友团在场边一通乱喊好像还算好了。”
“就是啊,我们当时那个阵仗反正搞得特别大,我感觉奥运会都不一定有我们当时那比赛那架势。”
李诺霜凉凉地补了句话:“奥运会的时候,你们当时那大部分的东西都是不能带进现场去的,肯定不会有那个阵仗啊,谁会准你在奥运会现场敲锣打鼓,在搞笑吧。”
段宏宇摊摊手:“有道理。”
“然后我妹当时她比赛搞完特别快,我后面打到第2天还是第3天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没什么体力了。”
“而且我打的那个对手也是在我启蒙老师那手底下学过的,他学的时间还比我长,而且他年纪比我大,而且他步伐还比我强。”
“他又特别清楚我的弱点是什么,因为我当时学的时候就被启蒙老师说过,不止一次说我的这个跑动太差了,很容易被人抓。”
“所以即使打到第1场后面的时候就有点打不动了。”
“这个时候我妹比玩他自己的比赛过来了,在场边对着我就是一通输出,我只能说我妹当时那个声音可以说是刺破乌云,穿破云霄,震耳欲聋,锣鼓喧天,阿卡贝拉的王。”
李诺霜翻了个白眼,吐槽一句:“我看你是真的想死。这都是什么鬼形容词?”
“你当时没在现场肯定很难感受那种提神醒脑,就好像大冬天给你泼了一盆冷水那种感觉,反正我当时突然就清醒过来了,然后最后这场比赛也是咬下来了。”
“所以我妹当时那个声音对我来说就是穿透力最强的声音。”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经过我弟魔音穿脑持续轰炸,我脑子里现在印象最深刻的声音就是我弟在我晚上半梦半醒,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嚎的那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