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场的大领导们就更喜悦了。
一位大领导小心翼翼触碰着这个被宋药简单取名为【长体】的武器,熬的通红的眼里满是激动:
“好!好啊!我们中洲也有自己的强劲武器了!”
他们在军事方面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奈何起点太低,虽说一直在努力,但努力的方向却是追赶各国。
大概就是你有个什么,我们也要努力做出个什么。
而且做出的基本还都是人尽皆知有这玩意的,一直都是在往及格线奔跑。
虽说所有人说的都是努力发展就好,尽力做就是了,但大领导们心里能不焦灼吗?
建国前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中洲吃够了实力不如人的苦头,他们就像是大家长,吃的是社会上的苦头,看到的是生活的柴米油盐,每天绞尽脑汁的想要让自家变得更好。
回家了还要对人民们说:
“我们一切都好。”
这次u国内乱,昔日也算得上是平和的国家转瞬间就变成人间地狱,自家的同胞在别人家受苦,他们却因为实力不够无法帮上忙,大领导们心里不是滋味啊。
“现在可好了。”
头发里夹杂了不少白丝的老人拿起实验数据,笑的爽朗无比:
“有了这个,咱们在u国可算是有了通行证了。”
另一个老人儒雅笑着点头:“我看还是要打一场。”
“肯定要打,路不都是打出来的吗?”
老人放下实验数据,称奇道:“再看几遍我都觉得难以置信,这样的好东西,竟然是宋药小同志一个人弄出来的。”
他们都知道宋药的天才,宋药的聪明,但这么短的时间,一个人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硬生生能够做出这样重量级别的热武器。
这个孩子怕是比他们之前所以为的都要天才。
儒雅老人也很赞同:“他每次都能给我们惊喜啊,这孩子,优秀的让我担心。”
担心的无非也就是慧极必伤。
中洲失去过太多年轻优秀的人才了。
花白老人拿起“长体”,冷笑道:
“再也不会发生以前那种事了,中洲也不是以前的中洲了,集全国之力,难道还护不了一个人吗?”
“这次就算是硬打,也要打到我中洲正式撤侨的那天。”
***
u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切都很突然,明明前一天大街上还风平浪静,但突然的,u国就失了控,据说一开始是两个不同党派的狂热追随者互相报复殴打。
然后莫名其妙的,一些暴徒出现了,他们戴着黑面罩,仗着其他人看不到自己的脸,随意的四处作乱。
首先遭殃的是大街上的店铺,被泼上汽油,再一把火点燃。
u国的街面店铺和如今的中洲店铺有点相似,基本都是一楼开店,二楼住人,所以这些行为很快就被发现了,店主人一边扑火,一边气愤的大骂。
邻居们被吵醒,有的打开门出来围观,有的来帮忙灭火,有的就在二楼打开窗户往下望。
原本以为只是很普通的青少年捣乱,直到那些戴着头罩的暴徒端起了枪,开始肆意的朝着周围扫射。
尖叫声瞬间响彻街区。
一开始,这些暴徒还只是仇富,会刻意的去破坏店铺,抢劫有钱小区,砸车,毁坏物品。
但混乱与无序是会让人的底线渐渐降低的。
一夜过去,凌晨时,暴徒们的爱好已经不满足于此。
他们中的一部分开始随意的杀人,无论是有钱人还是穷人,本国人还是他国人,在杀红了眼的暴徒们眼里,这些全部都是猎物。
暴徒也是人,自然会有暴徒意识到不对劲开始反对,但并没有什么用,不加入杀戮的下场,就是被杀。
政府瘫痪,警力瘫痪,就连警察局都被攻占,一部分军队倒是还在勉强维护治安,但与暴徒们制作的混乱相比,他们想要压下这些,或者被对方压下,至少要有半个月的拉扯。
曾经也称得上是祥和的国家一夜之间陷入混乱。
u国与中洲一直有进行商业合作,中洲经济好转后,许多中洲商人都瞄准了海外市场,国有企业也在u国有项目,再加上留学生,来这里工作的工人,当地安家乐业的中州人,至少是七万人以上了。
中州人在外国一向喜欢抱团,所以居住的地区也基本都靠拢,但此刻抱团也没有用了,和热武器比起来,多少人加起来都不够用。
部分中洲人第一时间往中洲驻扎在u国的大使馆跑,另一部分人躲起来不敢冒头。
当第四天的阳光洒在一条街道的地面上时,现场只有抱着枪支,全副武装的暴徒们懒散走过,街面上都是被冻僵的尸体,鲜血,还有狼藉。
他们会挨家挨户的搜寻,找值钱的东西或者漂亮的女性,在第一夜的“立威”过后,暴徒们也不会见人就杀,只要不反抗,任由他们肆虐,基本还是能留下命的。
但钱也许可以交出去,亲人却不能。
留学生顾东阳捂着嘴,躲在杂物间的桌子底下,透过木屋缝隙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他需要随时注意对方会不会上楼查看,如果会的话,那他就要保持安静,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安静的街道突然传来呵斥声和哀求声,还有小女孩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