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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1 / 2)

追光 岁见 7155 字 2022-07-28

“行啊。”邱琢玉抬手拍了两下:“各位同学都听见了啊, 我邱琢玉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了, 到时候谁输了谁敢不作数, 谁他妈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他话撂得太快, 周兮辞拦都拦不住,她捂了捂脸,从人群里挤进去:“怎么回事?”

邱琢玉扫了赵辉一眼:“这狗东西在厕所乱散陈临戈的谣言,被川子他们听见了。”

赵辉怒骂道:“我草你妈!你说谁狗东西!”

邱琢玉也怒气冲冲说:“谁他妈接话谁就是狗东西!”

赵辉本来都要走了,一听这话立马又冲了回来,半道上被邵宇平一把兜住,他用了狠劲,勒得赵辉脸色都变了:“你他妈松开。”

邵宇平松开手,跟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往他肩膀上蹭了下:“赵辉,今天这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我们没揍你一顿都算给你面子了,陈临戈虽然才来我们班没多久,但他也是我们班的一份子,你上次扎人车胎的事情我们已经没跟你计较了,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赵辉也不是吃素的人,一听这话,他们班校篮几个人都围了过来,邵宇平也不怂,撞着他肩膀顶了回去:“怎么,想打架啊?”

周兮辞拽了下邵宇平的袖子:“副队。”

邵宇平最近正在备战年末的田径锦标赛,如果拿奖了将来也是要走保送这条路的,万一这个时候背上一个打架的处分,别说保送,连比赛王沪生都不会让他去参加。

气氛正僵着,卫洋从走廊另一头跑了过来,和邵宇平打了个照面,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队友,沉着声道:“校篮的,都给我回去。”

赵辉不怕卫洋,但怕卫洋把这事兜给教练,对着邱琢玉竖了个中指才带着人回教室。

“你他妈——”

“邱琢玉。”邵宇平抓着他肩膀把人按了回来:“别冲动,明天就是运动会了,在赛场你还怕找不到机会虐他?”

一伙人在方平上来之前散开了。

周兮辞听了半天骂战,等回到教室才意识到不对劲:“嗯?陈临戈呢?你们说了这半天,他人呢?”

“他去语文补习班了。”简凡忍不住道:“你这觉睡得可真实啊。”

“……”

陈临戈上完两节补习课,拿着辅导资料刚进教室,发现整班同学都若有似无地朝他投来视线。

他人停在门口,迟疑道:“怎么了?”

邵宇平笑了声:“没事,你上完课了?”

“上完了。”陈临戈走进来回到位上,把资料顺手放到周兮辞桌上的书堆里,“他们怎么了?”

“就上次那个赵辉嘛。”周兮辞避开了他们争吵的过程,只说:“邱琢玉冲冠一怒为红颜,跟人家下了战书,说是这次比赛不拿到第一名,就绕着操场裸|奔一圈。”

“为红颜?”

“为你。”周兮辞一本正经道:“你现在就是我们班的国宝。”

陈临戈不置可否,只问:“要是有人输了,真会绕着操场裸|奔一圈吗?”

“当然会了,邱琢玉可是下了毒誓的。”

“什么毒誓?”

“就……”周兮辞看着他,突然就说不出来了,“反正很毒很毒,断子绝孙的那种毒。”

陈临戈一挑眉,忽然有种责任巨大的使命感,要不是外面雨刚停,他甚至都想下楼跑两圈。

晚上下课前,林松媛又来教室交代了明天早上运动会开幕式不要迟到,今年学校没让全年级绕场走一圈,而是安排了高一高二年级的学弟学妹们给高三学姐学长们整了几个大型表演节目。

学校要求高三的出席率必须达到百分之百,有无故缺席的班级直接扣五分,之后还要算到运动会的最终成绩里。

几场又唱又跳又打拳的表演看下来,在寒风中站了快半个小时的高三学生全都冻得直哆嗦。

周兮辞缩着脖子:“今天温度这么低,她们穿这么少跳舞不冷吗?”

“可能心在燃烧吧。”简凡指着本班的男生,又指指隔壁二十四班的一伙人:“就跟他们现在差不多,人在这里,心已经在罗马角斗场了。”

自从昨晚下了战书之后,整个二十五班的男生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就连陈临戈都在得知邱琢玉发的毒誓内容之后,产生了强烈的集体荣誉感,这会也跟着他们和二十四班的男生你来我往的眼神厮杀着。

周兮辞扶额:“我求求开幕式快点结束吧,我真怕他们再看下去马上就当着学校领导的面打起来了。”

架是不可能打的,但比赛是一定要比的。

陈临戈上午只有一个跳高项目,二十五班三个参赛人员都是杨巍按照身高挑出来的。

跳高跳高,个子越高,跳得越高。

大概是这个定律真的有点用,比到最后场上只剩下陈临戈跟二十四班的体委,以及校队里的一个男生。

杨巍捏着陈临戈的肩膀替他松骨,“别紧张啊,拿不到第一也没事,只要进了前三就有加分。”

他皱着眉按住杨巍的手:“我不紧张,但你再这么按下去,可能等不到我上场,我这骨头就要被你捏碎。”

旁边传来几声笑,周兮辞拍了下杨巍的胳膊,“体委,你放轻松点,这才今天第一场比赛呢。”

杨巍甩着手:“我不紧张啊,我很放松。”

她不做评价,把手里的水递给陈临戈,他接过去拧开喝了口,又自然递过去:“你上午没比赛?”

“有个五十米,估计等会要过去检录了。”周兮辞手上还拿着他的外套,凑得很近问:“有没有信心拿第一?”

陈临戈看向对面人堆里的男生,摇摇头说:“难,校队的那个很强,估计再跳两轮我们就跟不上了,”

“天啊,我终于看到你正儿八经谦虚一次了。”

“……”陈临戈看了她一眼,难得没驳回来,抬手在她发顶揉了一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