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低下头来,看到她大腿根居然磨破了皮,而她花穴也肿了。是了,他那里到底是太大了,才进了一个头,她就肿成了这样,真的进去,她会撕裂的……
他温柔地哄,“不行夏夏。你会很痛。你想要,我可以用别的法子帮你。”
盛夏看了他那里一眼,挑衅道:“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既然你不肯进来,那我也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你。”
明雪抱着她,俩人在花洒下亲吻。
他含着她唇,然后是乳,一边含一边说,“夏夏,你是女孩子,我不要你这样。”
她偏要挑衅他:“明雪,有什么关系呢!就像那些道德枷锁,抛开它不好吗?干你想干的事,爱你想爱的人。你有欲望,那就干我。就像食欲,性欲就是食欲,越是原始,越是刺激。这才应该是男女最原始,最根本的关系。而且就像你说的,有时候,就应该抛开精致的束缚,越是狂野越是动人。”
她说完,放开他,自己转过身去,再次压下腰,双手扶着墙,说,“你就这样干进来。”
“不行,夏夏。即使是在梦里,我也不应该这样做。刚才的一切,都不应该发生。我不可以这样对你。”他站在水里,疲惫地摇了摇头。
她轻嗤,“现在后悔了?啧啧,真稀奇,一个男人忍成这样,都不愿意干我。看来,你是很讨厌我!可是,我就是喜欢霸占你,让你身上染上我的气味,打上我的烙印。是,你是洁净,可我就是要将你从高高的神坛上扯下来。我就要看你的真面目!养父和养女是吗?你喜欢这样的关系?可以啊!”说完,她扶着他腰,一口含住了他的欲根。
她用嘴给他弄,这一次,她是带了恨意的,他痛了,可是又觉得爽,情潮一浪一浪地打来,最后,他猛地拔出,射在了她双乳之间。
而她张了张口,一对杏眼水汪汪的,那么无辜,那么清纯,却又是那么的荡漾。
她的确做到了,他让自己看到了自己是多么的卑劣。
盛夏站起,抱着他,俩人安静地淋着热水。许久后,她才哑着嗓子道:“小叔叔,别内疚。这只是一个梦。”
或许,是他的药效快过了,他的道德感再度占了上风。可是有什么关系,这本就是她从他那处偷来的一个梦。最遗憾的,不过是,没有让他真的进来而已。其实,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他的女人啊……
她将手指含进嘴里,将指甲里藏的药咬破,然后吻上了他,喘息道:“小叔叔,最后吻我一次吧,在梦里……”
吃了药的明雪再一次变得很乖。
他那里依旧高涨,明明他都射了那么多次了。
他弄了她四个小时,然后天快亮了。
他和她双双倒在床上,无论他怎么受控制,依旧不肯真的要她。她给他的药并不是春药,所以,他依旧有一部分意识,即使是梦里,他都不愿破了她的身子。
他只是在她双腿间进出,又折腾了半小时,这一次,他射得特别多特别猛,那么长一道抛物线。
她闭上双眼,他手指插了进来,叁根,爽得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她抱着他亲了亲他眼睫,温柔地哄,“小叔叔,你快洗洗,然后回去睡了。夏夏好累啦!”
他傻傻地说好,然后光着精壮的身进了浴室,她也跟了进去,给他洗,给他擦拭干净,再给他套上衣裤。
他也乖乖地回了房间,在药力的作用下睡了过去。
盛夏看着深邃的夜色,五点半了。太阳马上就要出来。
当他醒来,一切只是一个梦。春梦了无痕。
她点燃了一支烟,掸了掸烟灰,吸了起来。
她给他用药,是因为昨晚那通电话,他说,她只是他的养女。
养女么?她气,她恨,所以她失了理智,给他下了药。
可是,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肯要她……
她揉了把脸,心里空落落的,想哭又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