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去打听了价格,店家很热情的接待,把样品和样衣都拿出来瞧,但是涉及到价格,就是不松口。“一批布要价九钱,一百匹起售,咱们布坊全是这个价位,您随便去哪家都是一样的。”
马三不信邪,出了这家布坊之后又跟牛大分别进去好几家布坊,问到的价格都是一样的。
“他们既然在同一个地方开铺子,价格肯定是早就商量好的,没漏洞可以钻的。”林屿摇头,
“关键是这个价格有赚头吗?”
牛大扳着手指头一算,果断的说:“有!我知道去其余的地方买布匹,差不多都要一两三四钱,特别好看的颜色还要一两五钱,但是售价只能卖到二两。”
就算加上商船的船费,他们也有赚头,更何况本来还比市面上的颜色好看?
牛大开始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批发?
林屿只看着他们纠结,并没有马上出主意,总不能让他们养成遇到事情就问自己的习惯吧?
况且这还只是布坊呢,后来还有别的店铺。
除了布坊他们还接着逛了丝线坊和杂货坊,里面各色的东西看得林屿都心动,顺手买了一些回去当礼物。
等把金州的各种作坊逛了个遍,牛大和马三自己去纠结了。
康安说想要去瞧一瞧新兴隆商行,悄悄的去,看看新兴隆的客户到底把他们的绢花和香膏卖什么价格。
“卖多少价格都是他们的本事,平台很重要,你信不信,如果是我们同样在金州开商行卖绢花,反而卖不上价?”林屿教育着,“别东想西想的。”
“为什么呢?一件商品难道不是品质最重要?”康安依然不服气。
“酒香也怕巷子深,东西好也有被埋没的可能。再说了,人家新兴隆在金州经营了多少年呐,一块响当当的招牌,而绢花才刚刚冒头,那时候,是新兴隆给绢花引来热度和关注,客户才有机会注意到它,少一个都不行。”
康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林屿没有继续说他,打算让他见识见识别人做生意的手段,能够在商业发达的地方稳占鳌头,新兴隆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商行。
顺着当初徐夫人留下的地址找了过去,她还在惊讶,“我就说嘛,差不多该到了,怎么还没瞧见人影。”
“在城里逛了几天,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林屿谦虚的说。
“咱们金州城啊,别的不说,机会是最多的,只要勤劳肯干,总有出头的日子。”徐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