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全。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萧墨寒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娃娃更神秘,经常不见踪影也是正常的。
将门插好,雨宝儿大大松了口气,上床拉好床帏转身进了空间。
娃娃正在用菜叶喂空间里的兔子,之前抱了几对兔子进来,没想到这玩意繁殖的这么快,竟然都变成几十只了。
“啊,好累啊。”雨宝儿躺在秋千椅上。
“我还以为,你会和太子殿下说起空间呢。”娃娃轻轻走过,坐在秋千椅上,让雨宝儿枕着自己的腿。
软乎乎香喷喷的腿,雨宝儿舒服地呼口气,“怎么能说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且,我也不想让小寒哥哥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
“道理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在他眼里,本来就和别人不一样啊。”
“有么?”雨宝儿发愣,抬起头来看着娃娃,“我露出了很多马脚么?”
“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太子殿下每次来,看你的眼神,和看七哥他们就都是不一样的。”
“那肯定不一样!”雨宝儿放心地躺了回去,没好意思说,小寒哥已经跟她表白过了。
“雨宝儿,我们现在安全了吧?”
“等七哥他们回来,肯定是安全的,只是,这里的事情很多很杂。”雨宝儿躺不住了。
“雨宝儿,你干什么去?”
“我再去看看那些账本!”雨宝儿朝着屋里跑。
将那些账本和信笺之类的拿出来,之前没仔细看,是因为她没想过这些。但是她忽然意识到,这里的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江绿江大人被杀,五哥六哥两个被陷害被追杀,企图杀人灭口。那这件事肯定是跟他们此行相关。
果然,雨宝儿翻了翻其中一份密折,这份奏折明显是杨大人担心有人将他也杀了灭口,提前写下的。
将密折从头到尾看一遍,雨宝儿明白了事情经过,也知道他们这一行人急匆匆来是为什么了。
修筑堤坝的材料造假,这肯定有人贪墨,但是能贪墨多少钱,雨宝儿是没有概念的。
好在还有账本。
也不知道杨大人是怎么搞到的,这账本里记录了前几年修筑堤坝的钱款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但是奇怪的是,这账本上并没有官方的印章。
雨宝儿可是知道的,一般管家的账本,都是盖着司库大印的。
看来,这一份账本必定是有心人记下。
能将这些东西记得如此详尽的,恐怕一定是非常亲近的人了。
娃娃也凑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账本她是不懂的,但是看看这字迹,“这字写的隽秀,该不会是女子所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