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倒是很想,可是他长得一点都不斯文,一点都不像君子,只像杀猪的屠夫,令狐冲连忙抓了抓三天没洗的头发,屠夫剑这个称呼太难听了。
曦岩刚刚没下来,主要是舍不得离开他老婆,有老婆在身边的人,哪里还天天想着打架,你看林平之有出来凑热闹吗?
说起林平之,令狐冲脸色一黯不说话了,曦岩犹自没完没了:“那你又是怎么回事,是姑姑弹的琴不好听,还是你伤好完了想出来多挨点打。”
韩柏一听令狐冲身受重伤还陪他出来面对方夜羽,都要感动哭了,还从来没碰见过这么讲义气的人,他看令狐冲脸色不好,只以为他身上有病或者内伤还没有好,哪里想得到有人自己都活不了多久了还要出来管闲事。
韩柏虽然长得身高体壮,看起来二十五六了,问了他年龄才知道他今年只有二十岁,比曦岩大两岁,有时候他的一些行动还是看得出来带着一种幼稚天真。当然,他跟曦岩一样坚持不承认自己幼稚。
“你说谁幼稚?你跟我说清楚,是谁天天喝酒偷偷躲着哭不想活了,我要去找姑姑告状。”
看着告状精曦岩被令狐冲追着打,韩柏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成熟了,他千万不要跟曦岩一样说不过别人就找人告状,告状精狗都不当。
韩柏带着靳冰云逃跑,本来打算马上走,没想到方夜羽放他们走了,现在去哪里,他原本是武昌府韩家的一名家仆,却被人冤枉杀了人打入大牢,以前认识的人都把他当做杀人犯,他在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亲人朋友。
“谁说你没有朋友,现在你不就新认识了两个朋友吗?要不跟着我们一起去洛阳游玩两天?”
令狐冲看他这么可怜,令狐冲觉得自己已经够可怜,他也是个孤儿,至少他还有好兄弟陪着他,后来又遇到了姑姑,韩柏却是连个朋友都没有,天地之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令狐冲自己都没个固定居所,但是他就是敢邀请朋友跟着他一起去玩,曦岩最佩服的就是他这点毫无自知之明的精神。
船在河上航行了半天,终于又回到了洛阳,岳不群知道了岳灵珊跟着林平之偷偷跟着令狐冲去找平一指,非常担心,不知道他们两个哪里来的胆子,怒骂了岳灵珊一顿,知道绝对是岳灵珊怂恿的,岳灵珊倔强地抹着眼泪。
“大师兄都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女儿也想见见那个所谓的杀人名医,结果什么名医,还不是治不好大师兄。”
岳灵珊虽然心有所属,可是她对令狐冲还是很关心,早些时候是她偷出紫霞心经来,现在又跟着令狐冲去找名医,有时候曦岩都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