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课堂里都教过你了不是吗?”
叶臣将她从镜子前抱到了柔软的床上,随手拿了枕头垫在少女的脑后。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两只手臂撑在她的耳边,肌肉的血液回流,几乎要将衬衫撑爆。
下身的肉棒还是那样粗大的观感,直挺挺的蹭着少女岔开的腿间,闪烁着晶莹的淫水。
“想看哥哥的…大鸡吧…哥哥…哥哥亲亲衿衿…”
那一声声兄妹之间禁忌的称呼让男人的头脑只能听到嗡嗡的声响,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就差一点点,那根火热的欲望就要插进可怜的花户里。
雄性的信息素像决堤的洪水,他像在死亡的彼岸被拴上锁链的摆渡人,被引诱着跳下火海。
叶臣低头叼住那张吐露着罪恶的小嘴,呼出的气息是漫漫的烟草与木质香气,粗粝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胯间像马达一般抽送。
他看着女孩由于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脖颈上微微凸起的细管在那天鹅般美好的皮肤上微微孱弱的跳动。
他想温柔的亲吻那根血管,又想狠狠的伸出獠牙将她碾断。
下一秒,男人一只手臂便将女孩拦腰抱起,他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沉的喘气:“衿衿,跪下来好好看着。”
叶衿像一朵被阳光晒化的云,双膝跪地,两只圆眼朦胧着层层水雾,宛如折翼的天使此刻想要得到甘霖的救赎。
可他又害怕她弄疼了膝盖,刚刚的那只枕头,被男人拿起,垫在女孩的身下。
在摸她的手和杀了她之间,叶臣在那晚选择了前者。
而这荒唐的禁忌带给他的是无尽的颓靡,如降地狱,剥皮抽筋,这条锁链不仅是戴在女孩的脖子上,也为男人宣判了死刑。
那根炙热的肉棒粗大不堪,就在男人的胯间挺立着,刚刚抚摸过女孩脸颊的手此刻在上面疯狂驰骋,而女孩则跪在面前,眼神中尽是迷离。
浓重的精气扑鼻而来,叶衿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猫咪,等着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饱饭。
“哥哥…呜呜…哥哥射给衿衿吧…”
他真想堵住她的嘴,用鸡吧扇在她绯红的脸上,告诉她,不听话的小猫就该受到虐待。
“张嘴,喂给你吃,好吗?”
小猫乖巧的端坐着张开嘴,迷迷糊糊的说着:“好。”
电光火石之间,一种又麻又暖的感觉侵袭叶臣的四肢,手指上的尾戒因速度太快而闪着光亮,马眼宛如泉水的源头,健壮的男人体内的欲望总是比平常人要多得多,汩汩的浓精喷射出来,奶白色的带着荷尔蒙的腥味,搅进了女孩的口腔。
“唔…是哥哥的精液…唔…衿衿吃到了哥哥的精液…”
少女无辜的笑起来,樱桃小口处流出了浑浊的白渍,滴滴答答,她用手去摸,又拿出来看,随机再次冲着叶臣笑起来。
小猫吃到了丰盛的晚餐,兴奋的想要拿头蹭着主人的小腿。
少女歪在男人的脚边,撒娇似的伸出两只手,是…要抱紧的意思。
叶臣的白衬衫上也沾上了精液,他掐着女孩的腋窝处,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腿围充满着雄性绝对的力量感,几乎可以当作少女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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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不会没人看吧 我是被限流了吗 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