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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H) ⅹfādíāń.čoℳ(2 / 2)

真是犯规。我仍是摇头,他便换了个法子,像小猫一样不停舔弄着乳尖,眼尾泛着迫人的情色,他含糊地又求着:“要要”他难耐地顶弄着,或轻或重没有章法,沉沉地喘息着。

他可真是找对了方法,原本我下面只是隐隐地空虚,被他这么满腔热情地撞过来,我霎时是又舒服又难受,乳尖被他亲着,不痒了,但那穴口却又有愈演愈烈的倾向。

他这样蹭着不得法,好像在惩罚我似的,一会狠狠地使那里的软肉舒服,一会却只是擦肩而过,让人心里也上上下下地,反而更加空虚难过。

卫决明显然也难过极了,整个人陷入了情热当中,额上鬓角的热汗练成线,打在我的胸乳上,又颤巍巍地顺着线条滑下来。

“要好不好?”他咬着我的耳朵,我被蒸腾得好像只剩一缕青烟,肉欲终于压过了理智,哑着声说:“好。”

卫决明欢欣地嗟一口,迫不及待地就把那块湿软的薄片一脱而下,炙热的棒状物赤裸裸地抵上吐露的阴户,终于肉对肉地深深压磨,我舒适地喘息着,迷恋于这一时的温热。阴唇半含着柱身,借着湿滑滑的体液慢慢磨动着,冠状头不时碾到花珠,惹得我快活地呻吟喘息。

但我却没能享受多久,他找了一会,终于确认了穴口,粗长巨物突然直直地捅进来,穴口一阵紧绷的撕裂疼痛:“啊!好痛”

我拼命挣扎着,一下挣开他的手,狠狠抓上卫决明的胸膛:“你tm停下来!”

可这已经晚了,阴茎破开甬道,直直地进入了大半截,仅剩一点柱身卡在穴口。

“对不起。”他也慌了,手忙脚乱地安抚我,像是初出茅庐的新手——不对,他好像就是新手。

“你先看看有没有出血。”我顾不得问他是不是处,先推他去看,下身已经死死连着,我完全不敢动。

“嘶—”他一起身,两人吸气,不同的是,他可能是因为爽,我是因为疼。

“你先抱住我,我们一起起来。”他拉我的手臂环到自己脖子上,沉腰揽着我坐起来,体内的巨物也一跳一跳地,两人又是一阵喘息。

裙子刚卡在腰部遮挡了视线,比起我一副衣衫凌乱的样子,他居然除了领口乱一些衣服还是穿得好好地。

我把套裙从上面脱出来,乳房被挤压之后弹跳出来,他看得眼睛发直,我不满地指示他:“你也把衣服脱了。”

卫决明乖乖听着安排,我如今发现他一个特质,那就是床上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