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没撒谎,时穆下去时,她的确被几个弟弟围着,但不是她说的那种场景。
时穆长得好,尤其是在酒吧,就像是找活的,他如果出来卖,绝对是好价钱。
顾欢看见他了,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衬衫领口松开了,白衬衫,很禁欲。
她有点移不开眼,晃神的功夫,时穆到了,她下意识看他裤裆,还没消下去,她满意了。
“我没骗你们,他就是我男人,活儿超级棒”。
弟弟们虽然不想承认,但时穆的本钱在那,没有人会质疑顾欢的话了。
时穆来了,他们就走了。
“好玩吗”?
“挺好玩的”。
“顾欢”,时穆叫她。
顾欢不怕,还能问他,“我说错了吗哥哥”。
最后两个字,是她踮脚咬着他耳垂说的。
顾欢很矛盾,进入研究所,她是一个合格的学生,马克思那么枯燥,她能学下去,有兴趣和热情,虽然不多,但在她的世界已经是“最”了。ⓟō⑱sf.©ōⓂ(po18sf.com)
换一个场景,她又可以搔首弄姿、放浪形骸,只为追求极致的快感,她是矛盾的,但矛盾的绝不止她一个,是人都矛盾,矛盾才是人。
时穆没跟她讨论这些,他把她带到了五楼卫生间,男厕。
包厢里面自带卫生间,所以公共卫生间一般没人,这也是裴翊为什么说那句话的原因。
狭小的空间,顾欢被男人摁在门板上,不由分说的探进去,顾欢挣扎,不让他摸。
“不是说内裤湿了,让我喝水?我检查下”。
顾欢开玩笑的,她没湿,但时穆摸两下,她就湿了,下面那张嘴可欢迎他了。
顾欢一直觉得他跟时穆之间,她才是猎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自信时穆是她的猎物,毕竟是她勾引的他,而他,上钩了,还表现出对她爱不释手的模样。
作为女人,她挺骄傲的。
她没得意几分钟,时穆就提着他那玩意儿进来了,不打一声招呼,他从来不打招呼。
只一下,她就受不住了,他太大,没怎么做前戏,她不够湿,进出就很困难。
“唔,不行,你太大了,让我缓缓”。
晚了。
时穆没法让她缓,谁让她勾他,那顾欢就夹他。
时穆拍她屁股,“别夹,一会儿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