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把她怎么样,但说到就得做倒,她做不到,就得承担后果,他必须给她上一课。
没想到他扑了个空,裴翊说她接个电话就走了。
林术看他不太好看的脸色,没忍住笑了,“穆哥,你叁十了,怎么被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拿捏得死死的,和卜雯谈的时候没这样吧”?
时穆忽略他的话,问,“几点走的”?
裴翊不知道具体时间,“半个小时吧”。
“哥,顾欢这年纪就喜欢玩,你年轻时不比她野?南边那些人谁不知道你当年的丰功伟绩,尤其是两年前,和南昭那位,东南亚一带都让你俩给掀了,你以为现在不插手南边的事,就能抹杀了?不能”。
时穆淡笑,“我和她的事不是一个性质”。
“你说的没错,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能太双标,你大度点”。
时穆干的都是杀人见血的勾当。
“她如果和我没关系,那随便,但她上了我的床”。
裴翊、林术突然意识到什么,时穆这人看着无欲无求,实则占有欲极强,锱铢必较,凡是打上他印记的东西,不管人、物,别人都别动,除非他扔了、不要了,那随便。
顾欢,就是他的私有物。
时穆走了,他没回兰城,去了世贸。
他知道顾欢在世贸有房。
他到世贸已经半夜,顾欢对于他的到来没表现出惊讶,还给他开门了。
她还是酒吧那身衣服,没换,时穆看见她就能想到在她身上乱摸的手,他没发作,走到客厅,转身问她,“顾欢,你答应过我什么”?
顾欢很烦,烦他,她懒得敷衍,想让他滚蛋。
时穆还说,“就那么喜欢让人摸,你还没到国外呢,顾欢,你现在在南城,南城姓时”。
话真难听。
顾欢就想让人摸,她还想跟人做,他算老几啊?姓时就牛逼?她不要了还不行?
“我知道南城姓时,时先生一遍遍提醒,是告诉我你多牛逼吗?行,我知道了,可以离开了吗”?
时穆皱眉,“你耍什么脾气,还不能说两句?谁惯的你”?
顾欢淡淡的说,“我之前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