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他声音真冷。
“我可以解释”。
顾欢指着那份文件,声音有点虚,真奇怪,她又没做错事,为什么犯怂?这样想着,她不虚了,理直气壮,“导师说这个机会很难得,我机会挺大”。
时穆不想听这些,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十天前”。
十天前,现在差不多要出结果了。
“所以昨晚是分手炮”?
顾欢拧眉,觉得他这个说法不对,什么叫分手炮,他们不是情侣,而且她是出国,又不是不回来,他腻了?要跟她散伙?
不知道为什么,散伙这个词叫她不太舒服,她把这些归结为时穆活儿好,在没找到比他更好的备选之前,她是有点不舒服。
她就是这么自私,要散伙也得她来说,她能放火,但不许他点灯。
“你这么想”?她脸色冷下来。
时穆比她更冷,他憋着火,只差个导火索就能点燃。
顾欢看出来了,她没继续激怒他,跟时穆撕破脸吃亏的是她,她两步走到他面前,哄他,“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你当初拍戏,几个月不见面,我没说什么吧,我只是去半年,很快就回来了,分手炮那是你说的,我可不认”。
她继续哄,“你放心,我在国外会想你的”。
时穆不想听她说,这张嘴里没实话,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生气的点。
“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心一横,说完,故意把头埋进他裤裆,隔着布料用脸蹭。
时穆不惯她,但顾欢脸皮厚,蹭两下,就拉开他裤链把手伸进去,握住他的骄傲,撸动。
男人坐不住了,他要推开她,又迟迟不动手,顾欢之所以敢得寸进尺,说到底,还是他惯的。
顾欢帮他到了一次,时穆没说什么,离开了,临走前脸色不太好,但在顾欢这里,这件事算是达成了共识、翻篇了。
她回到世贸,准备出国需要的资料。
一周后,她面试顺利,导师发微信说柏林那边的老师挺喜欢她,不出意外这个名额就是她的了。
顾欢太高兴了,她高兴就想喝点酒,但一个人喝没意思,季苒不在,她换身衣服去了酒吧,这次故意避开了常去的那家。
她进去后,坐在卡座喝了点酒,八点之后,气氛上来了,她放下酒杯进了舞池,蹦得很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身体不太排斥异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