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开门时都还没清醒,在看到穿成国娃娃样的商陆,他瞬间清醒,呆呆望着她:你
我今年个人过年,要是你也个人,不如我们凑合下?没那么冷清。话是这样说,商陆已经矮下神从祁湛胳膊下钻进了屋。
糯米糕听到商陆的声音,立刻迈着小短腿从二楼冲下来,它这段时间吃好喝好,比刚送来时胖了四五斤,商陆张开手把抱住它,低头下巴在它毛茸茸的头上蹭了蹭:糯米糕,妈妈来陪你过年啦!
妈妈
祁湛想到昨天才让糯米糕喊他爸爸,脸有些热,他关上门,假装不在意地抓着后脑勺的乱发:你怎么个人过年啊?
我不是个人啊。商陆回头,歪头眨眨眼,不是还有你嘛。
咳咳!祁湛差点被口水呛住。我先去换衣服。
商陆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抱着糯米糕直奔厨房,她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塞得密密麻麻的可乐和矿泉水,其余什么都没有。
她皱眉,冲到祁湛的房间敲了敲门:祁湛,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出去买余下的话卡在喉咙里。
房间里,祁湛刚脱掉睡袍,全身上下,只穿着条黑色子弹内裤,泛着莹白光泽的胸膛闪闪发着光。
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个没想到门敲即开,个家里只有人,从没关过门。大眼瞪大眼,持续差不多两分钟,商陆率先打破沉默:你换好衣服下来吧,我在楼下等你,会儿去超市买东西,晚上吃火锅。
咔嚓。
门锁轻轻合上,片刻,刚刚冰冻住的祁湛抓住没来得及套头的卫衣盖在脸上,绝望往后直直倒,陷入了软绵绵的羽绒被子里。
这日子,没法过了
楼下商陆并不如她说话那般镇定,到底是第次看到祁湛的美好肉/体,她心跳得厉害,她慢慢调整呼吸,轻轻点着糯米糕软乎乎的脸:糯米糕,你好色啊!
糯米糕:喵?!
小色/猫。商陆抱着它滚到沙发上,脸还是烫得厉害,下次不许你偷看他,听到没?他是我的,只许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