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查,这宫女和摄政王王府有些牵连。她曾受过元帅府李福的恩惠,这几日接触到的人,就是李福。”
粟厉说道。
粟厉之所以说李福和摄政王王府有关系,是因为元帅府也是萧北七的。而李福则是从摄政王府派过去打理元帅府的管家,但李福因为办事不利,后面被摄政王王府那边赶了出去。
“你怀疑太皇太后的死和摄政王王府有关?”萧北七轻微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粟厉。
粟厉则道,“李福如今已经和摄政王王府那边没有任何关系,他做下的事情与摄政王王府那边有没有关系,属下还要继续查才知道。”
“这么说,你已经可以肯定太皇太后中的毒,是李福下的?”萧季问道。
粟厉说道,“属下已经对宫女和李福用过刑,二人口供一致,都说没有对太皇太后下毒。二人之所以在宫门口见面,则是因为宫女欠了李福的恩情,如今需要报恩……”
闻言,萧季怒了,直接将手边的砚台砸了出去,“朕不想要听你说这些废话。三天!朕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内,必须查清楚,太皇太后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是!”即便被萧季砸过来的砚台砸中了膝盖,粟厉也忍住了,没有动摇一分。
萧季一脸疲惫的挥退了粟厉,伸手支
着头,只觉得太阳穴痛得厉害。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他心里一点头绪都没有。不仅如此,背后下毒的人做得滴水不漏。
到目前为止,粟厉都没有查出来,太皇太后到底是如何中毒的。毒药到底是被下在吃食中,还是被涂抹在太皇太后经常使用的器皿上中毒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太皇太后中毒而亡的事情,萧季即便有意遮掩,也遮掩不下去。到时候,太后,皇后,贺兰世家,朝中大臣以及太皇太后身后个各方势力……
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就觉得头疼得厉害。
翌日,萧北七一人入了皇宫,秦翘并未跟随。他对萧季的说辞是,秦翘身体不适,需要在王府静养。萧季听了他这番说辞,并没有说什么。
第二日守孝,太后和皇后都没有出席,二人均称伤心过度,已经起不来。
这二人身份尊贵,其他人自然不敢说什么。但是,摄政王王妃也称病不来,众人不敢将怨气撒在太后和皇后身上,却是将怨气撒在了秦翘身上。
三日守孝时间过去,贵族圈里就流传起秦翘不好名声。大意是说秦翘仗着萧北七宠爱,
娇气得很,才为太皇太后守孝一日便受不住,剩下的两日一日都不曾去。
还说什么太后和皇后因为太皇太后过世伤心欲绝,第二日不能再过来守孝,怕触景伤情。难道秦翘身体不适,也是伤心欲绝?
京城里的所有人都还记得,秦翘要嫁给摄政王之前,太皇太后百般阻挠。太皇太后死了,她只会高兴,怎么可能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