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附和,“秦湘被休出将军府,嫁妆却留在将军府……十几年的时间,还有几车能让秦翘带回去,已经不错了!”
“秦翘如今要不是宋祁的徒儿,这嫁妆她还能带走?”有人问道。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没有明说,但是各自心知肚明,肯定是带不走的!
秦翘将
母亲留在将军府的嫁妆如数拉回秦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岑月吩咐人将马车里的东西抬去库房放好,然后追着秦翘进了内院。
“小姐,王爷的护卫来过了。”
秦翘勾着唇,笑眯眯的问,“可是得手了?”
“薛护卫说,已经派人盯着他们将东西转移到何处,到了晚上,他们就会派人将东西全数收入王府。”岑月高兴的道。
“好。”秦翘不是傻子,早就猜到慕容烟想要做什么。
她没有当面拆穿,不过是为了能顺利从慕容烟手中拿回地契和她母亲的嫁妆罢了。
慕容烟倒是想要赖账,奈何她手里有嫁妆单子,不值钱的,她可以不计较。但凡值钱的,只要慕容烟无法拿出来,她就要求原价赔偿给她。
她今日突然上门,打得慕容烟措手不及,令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且她如今被那么多人盯着,慕容烟如果敢做出任何令她不满意的地方,她就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慕容烟和将军府是什么德行。
将军府。
慕容烟和姜风音都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即便秦翘上门要回了秦湘的嫁妆,她们的损失也不算太大。毕竟,那几间铺子
里的货物,也价值好十万两银子。
不料,翌日一早,她们昨日转移的东西和庄子上的粮食,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一夕之间,价值十万两银子的东西,不翼而飞。
慕容烟收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娘!”姜风音上前扶住慕容烟,十万两银子的东西不翼而飞,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下的。但是,对方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即便他们报官,也抓不住对方的把柄。
“秦翘,一定是秦翘!这个贱人!”慕容烟怒极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姜风音吓了一跳,“娘,事已至此,生气也没有用。只要她还在京城,我们总会找到机会,将今日这一口气撒回去的!”
她用手帕给慕容烟擦拭唇角的血迹,扶着慕容烟在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