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盯着她看了三秒,转身走了出去。
初一呼了口气,坐在马桶上,磨砂玻璃门清晰地映出外面的人,来不及欣赏浴室里的奢华,玻璃门就开了。
时间恰到好处。
“......”
豪华浴室的门没有锁。
垃圾。
容泽上前拉过她的手放在水下,恒温水,水流适中,不大不小。
抬头就是玻璃镜,初一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又迅速垂了眼。
算了,还是不看了。
安静不过几秒,容泽又开口了:“说话。”
初一是真的不想搭理他。
没听到声音,容泽抬眼,看着镜子里的她:“说话,怎么不说话?”
“......”初一看着他,“没劲儿。”她站这儿都觉得累,哪有力气跟他说话。
更不要说,眼下她一点儿也不想跟他说话。
容泽心情好了些,抬手,抚着她额前散下来的碎发,语气难得温柔:
“很累?”
初一冷笑:“被狗一直咬着,你说累不累?”
“......”
呛了他几句,初一心里好受了些,用力地把人推开,自己走了回去,掀开被子,又躺了上去。
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大晚上的,隔着窗户都能听到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她没衣服穿,容泽这神经病,跟他吵架简直就是在自我毁灭。
初一不傻,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她睡饱了再说。
容泽站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久到初一都快要睡着了,才在另外一侧躺了下来。
卧室又暗了下去,只有墙壁上夜光珠的灯,昏黄幽暗。
初一迷迷糊糊,感觉快要睡着了,旁边的人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捞了过来。
瞬间又被弄醒了。
初一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想要跟他吵架的冲动,压着火气:
“昨天晚上的事情”
容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打断她的话,纠正道:
“是前天晚上。”
“......”
终于按捺不住火气,初一咬牙,对着旁边的人就是一通猛捶,连带着脚上也没闲着,被窝里面一阵狂踹,骂道:
“姓容的,你是不是有毛病!混蛋!王八蛋!神经病!我是欠你了吗?你给我滚!”
原本就没什么力气,手脚还没动两下就被压制住了。
初一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骂声逐渐弱了下来:
“你到底......到底想干嘛?”
“睡觉。”
闻言,初一直接哽咽了:“容泽,我现在就是给你□□的,是不是?”
“......”
啪——
容泽开了灯,脸色有点难看:“你胡说什么?”
什么□□的,说的这是什么话?!!!
初一吸了吸鼻子,闭着眼睛,说道:
“我知道,我以后就把我自己当成□□的,行了吧。”
容泽火了,直接倾身覆了上去,反手扣着她的手腕至头顶,捏着她的下巴,咬牙道: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初一仰着脑袋,“我再给你说一百遍。”
“我就是给你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