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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无法忽视掉的那张脸的主人,她在电影里被称之为“别天王”,在读者中被称之为“渊”,现实里则被称作“渊绚”。

但鲤川无惨觉得这些都不对,一种割裂感油然而生,他觉得那些称呼都是错的。

他依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梦到对方的时候,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因为过于完整、过于真实,醒过来之后他甚至分不清那是梦境。

那时候出现在他梦境中的脸还是稚嫩幼小的模样,那个小姑娘靠在他肩头,用细细柔柔的声音询问他,“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吗?”

鲤川无惨想不起来梦境中自己有没有说话。

他的梦境既虚幻又真实。

鲤川无惨甚至一度以为真的有这样一个小姑娘生活在自己家里——被寄养在他的家里。

但当他询问佣人,她现在在哪里的时候,佣人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觉得,无惨少爷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有某些患上精神疾病的人,会幻想出不存在的人或者事物,并将那些事物视作真实存在的东西,他们对自己幻想的一切深信不疑。

鲤川无惨的母亲为此特意回到了家中。

“被寄养在我们家的小姑娘?”

母亲总是会对自己的孩子有着天然的包容。心理学家阿德勒就曾提到过一个理论,那便是人都有一种天然的渴望,会想要成为“神圣的人”,“母『性』”便是其中的一种表现。

鲤川夫人的母『性』本能驱使她尝试着现在孩子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她觉得,是因为无惨还太小了,很多事情他还不懂,所以语言表达的方式也会和大人不一样。

鲤川夫人将年幼的鲤川无惨所说的“小姑娘”误以为是家中佣人的女儿——她是一位仁慈的夫人,之前答应了女佣的请求,同意她将自己的女儿也带来了鲤川家的宅子。

但当女佣将自己的女儿带来时,鲤川无惨却生气地大叫起来。

“不是她!根本不是她!”

小孩子生气的样子非常可怕,他们仿佛根本不知道何为收敛,也不知道什么是疲倦,更不会像大人一样去考虑后果。

随心所欲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给他人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鲤川夫人对自己的孩子束手无策。

“可是寄养在我们家里的孩子,的确没有别人了呀……”

她好声好气地去哄他(无惨),但是无惨却开始说些其他的话——那是他在梦里听到的。

“虽然她寄养在这里,但她的身份非常高贵,她继承了那位大人的姓氏,是那位大人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