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辞把手伸到被子里,轻轻拍着她,“起来了,赖皮鬼。”
“再赖着,一会芙姐闯进来,我可不帮你打掩护了。”
迟霜这才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
鹿辞帮她穿衣服,她转眼便又挂在了鹿辞身上。
“好了好了,一会吃完早饭,可以让你再赖一会。”
迟霜这才罢休。
……
上午的拍摄果然泡汤了,两人又被白桦拉去对戏。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拿着剧本对着台词。
迟霜刚念完一段台词,白桦蹙着眉头看着她。
“你嗓子怎么了?”
“……!”
“……”鹿辞抿抿唇,不自觉的低了一下头。
“呃……没怎么,有点哑。”迟霜清了清嗓子,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
“给。”白桦从兜里摸出一块喉糖。
“不用了导演。”
“吃了,这个管用。”
瞧见推脱不过去了,迟霜才无奈接下。
在白桦的注视下吃了下去,被那刺鼻的药味熏得直皱眉。
“有那么难吃吗?”白桦瞥瞥她,手机响起,她瞟了一眼,起身去卧室里接电话去了。
“很难吃吗?”鹿辞在旁边看着她,瞧见她那满脸嫌恶,也跟着她直皱眉。
迟霜点点头。
“我尝尝。”
“嗯?”
鹿辞回头看了一眼,听着白桦还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便凑到迟霜嘴边,舌尖一探,撬开她的唇,勾住糖块,往自己口中一带,便把糖块勾进了嘴里。
“唔……”鹿辞捂着嘴干呕了一下,这药味也太浓了,像是刚刚熬好的中药,但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甜味,难吃的要命!
鹿辞刚想还回去,卧室的房门打开了。
!!!
两人对视一眼,糟糕!
“到哪了,啊,该小辞了,这段是你的台词。”白桦坐在两人对面,拿起剧本看了看,而后抬头看向鹿辞。
鹿辞强忍着没有吐出来,但那糖块就在嘴里,这样念台词,怎么可能不露馅?
鹿辞急中生智,冲白桦指了指嗓子,起身进了洗手间。
“她怎么了?也嗓子疼?”
“可能……是被我给传染了。”
“哎,两个娇气包。”
“……”迟霜低着头,直呼好险。
……
雨到了中午便停了,但因为场地湿滑,拍摄还得继续停滞。
两人待在房间里,对个戏,打个情骂个俏,好不惬意。
隔天,一到剧组,两人便感觉到了一种紧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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