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渐泛了白,她驻足欣赏了一会。
来到草场的时候,有牧民已经开始放牧了。
鹿辞去了马厩,喂马儿吃了些东西,把马牵了出来,轻轻抚着它的鬃毛,牵着它走了一会,而后上了马,慢悠悠的骑着。
迟霜来到草场,远远的看着她。
鹿辞看见了,只当没看见。
……
时间飞逝,一转眼,鹿辞来到地球已经二十多天了。
这段时间,她几乎是掰着手指数着日子。
明天就是她的发热期,不过让她苦恼的,可不止这个。
“过来,怎么回事,怎么总是不在状态?她是会吃人吗?怎么老躲着她?”白桦把鹿辞叫了过来,指着迟霜问。
“啊?问你话呢。”白桦气鼓鼓的叉着腰。
“……”
“迟霜,过来。”
迟霜闻声走了过来。
“抱她。”
“嗯???”迟霜一怔。
“嗯,抱着她。”白桦指着鹿辞,示意她动作快点。
“??等等!”鹿辞往后退了一步,“导演?”
“站这,不许动!”白桦指着身前的草地,圆瞪着双目盯着鹿辞。
鹿辞抿抿唇,看着迟霜。
糟糕了,今天早上,她已经隐隐约约又能闻到迟霜身上的酒香味了。
在发情期来临时,能闻到她的alpha的信息素,这应该是被alpha标记过后才会有的症状,可迟霜明明不是alpha,只是咬过她的腺体,也会对她进行标记吗?
迟霜走到鹿辞面前,张开手,鹿辞冲她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干嘛呢?抱啊,抱一下都不行?后面床戏怎么拍?你们这都在一个套间住了一个月了,怎么还这么生分?”
“导演。”鹿辞走过去把白桦拽到一旁。
迟霜站在原地看着鹿辞,眸色暗了暗。
自从那晚她赖在鹿辞床上睡了一觉之后,鹿辞对她反倒更疏远了,像是刻意在躲避着她,等她睡了才会回房,早上她还没醒,鹿辞就已经去片场了。
连在片场时,态度也冷淡了下来,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看到鹿辞冲导演鞠了一躬,迟霜知道她这是说通了导演,便转身走向了休息室。
鹿辞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口一揪,扭过头去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她。
……
晚上,鹿辞早早的回了酒店。
迟霜见到她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但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知道她是有话要说,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开口。
“迟老师。”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