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方法总比困难多,说到底,还是太蠢了。
石母却听不得别人诋毁她儿子,当即怼了过去:“你是谁,竟管我家的家务事?”
“小生不过是个替大娘你叫屈的普通书生罢了,你看你家这儿子被你养得,个性懦弱,不担大事,自己身体出了毛病,你吼他两句,他竟就不说了,如此男儿,还不如不生呢。”
五爷:……黎知常,你今天怎么回事!咋的这么勇!上次公堂上你这么开腔,他也不至于堵心到今天!
瞧瞧,这老大娘气得脸都涨红了,那姓石的,更是要捏着拳头来打人了。
咋的,今日就不用看包大人的面子了?!
“你住口!”
石永靖也相当不服道:“你既是读书人,出口怎这般难听!”
包公都没打断他,可见也是恶心这两家人的,黎望当然没在怕的,当即道:“实话总归是有些难听的,但良言一句三冬暖啊,石相公,你该感谢小生替你出主意才是。”
既然没什么用,与其为难一女孩子,不如挥刀自宫,你老娘看了,自然就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了。
石家母子气得差点厥过去,柳青平见此,立刻向包大人请求:“大人,如今石永靖无法生育已有铁证,恳请大人将石清判给小生。”
石清?五爷愣了一下,石清不是那个被亲爹家暴的孩子吗?说起来,这石永靖也姓石,不会是一家人吧?
可是不对啊,石永靖可是叶老头判词过不能生的,那这石清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不成,五爷望向石永靖的头顶,仿佛看到了绿油油的一片。
好家伙,这是一出接一出不停啊。
正是此时,跌坐在地上的石母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冲着柳青平厮打了过去,等衙差上前拉开两人,柳青平的脸都被她抓伤了。
“泼妇!泼妇!”
石母看着柳青平的眼神,却仿佛要吃人一般,双眼都是红意,可见是已经疯魔了,竟是直接脱口而出:“你这个奸夫!你和沈柔,一对奸夫淫妇!我的清儿啊!”竟真如村人说的那般,是个孽种啊!
可思及村子里那些流言,石母决不能叫这人将清儿带走,否则……那些流言就要被坐实了!她绝不能被人戳这种脊梁骨!清儿必须留在石家!
柳青平破了相,身上还被打了,他一个弱书生自然比不得常年做活的乡下妇人,气得直接指向石永靖:“呵!关于此事,你不如问问你的好儿子!沈柔可太无辜了,她有你这种老虔婆做婆婆,还有这种愚孝不能生的男人做相公,可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