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那酒肆老板送他们出门时,眼睛都笑眯了,估摸着一个月的销酒量都有了。
展昭闻言,心中一动:“桑将军可是遇上了难事?”
“这谁知道呢,问他他又不说,还非说我不懂,一脸苦闷的样子,从前他可是三句话不离夫人的,现在倒是不说了。”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展昭本来都把那半块锦帕的疑惑压下去了,可现在听到桑将军无故买醉,又觉得或许……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黎兄,你这里可还有什么吃的吗?我家里冷锅冷灶的,快随便与我一些垫垫肚子。”他这半肚皮都是酒,可太难受了。
黎望便指向厨房方向:“厨娘应该还在收拾,狄兄自己去便是了。”
狄青闻言,便站起来往小厨房走去,他也经常来蹭饭,当真也是熟门熟路了。
见狄青走远,黎望忽然看向展昭,道:“展兄,你是不是知道桑将军买醉的原因?”
展昭闻言,愕然道:“此话怎讲?”
“不是展兄你脸上写着嘛,小生也很想假装没看到,但稍微有些困难。”展昭这人,在朋友面前向来不会掩饰神情,方才那错愕和惊疑的表情,若是五爷在这儿,恐怕也能察觉到。
展昭:“……黎兄,你有时候也不必这般敏锐。”
黎望摸了摸鼻子,非常无奈道:“所以,展兄你究竟从何而知?”柱国将军府的情报都知道,开封府什么时候人手这么广了?
黎兄的嘴巴紧,展昭是知道的,犹豫一番,便也不再隐瞒,只道:“黎兄可你还记得,石清给你看的那半块锦帕?”
“记得啊,怎么,你这么快找到了?”黎望惊得抬头道。
展昭没点头,却也没摇头,只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但那半块锦帕,桑夫人身上有半块非常相似的。”
好家伙,这世界可太小了。
展昭是个习武之人,眼力向来出众,虽然他没说肯定的话,但……估摸着是八九不离十了。
然后,黎望就很纳闷了:“展兄,你怎么看到桑夫人那半块锦帕的?”
这两个人,按理说应该连一点交集都没有的。
展昭对上朋友的眼睛,非常正直道:“黎兄不要误会,是上次我去蹴鞠时,桑将军带着副将杨刚在场,桑夫人也在侧,当时风吹起了手帕,我还惊讶为何柱国将军的夫人,会用这种残帕。”
黎望:……就离谱,桑夫人若真是沈柔,还留着这破手帕干嘛?居然还随身带着?!有必要吗?
“黎兄,你觉得这可能吗?”展昭说完,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