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清,恐怕真不是石永靖亲生的。
“石永靖,你也是个大夫,医者仁心,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府希望你好好回答。”
石永靖支支吾吾,他不愿将七年前的伤心事重新提起,可柳青平愿意啊,只要能争取到孩子,他带着孩子回去,到时山高路远,京城的事情又与他何干!
如此石永靖不想说也不成了。
“荒唐!荒唐!简直荒唐!你们两个,好歹也都读过圣贤书,竟如此行事,简直有辱斯文!”
包公气得直接骂人,他主持过大大小小那么多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石家村也算是天子脚下,竟还能出这般的事情,包公气得脸更黑了。
包公如此涵养,都气成这幅模样,展昭就更气了,要不是他如今身有公差,恐怕此刻已经出剑了,此事若叫五爷知道,恐怕是提着刀就怒斩两个狗头。
如此烂人,竟还好意思来找包大人主持公道?脸呢?
展昭心下已做了决定,无论那桑夫人到底是不是石永靖的前妻,他都不准备找人来验证了,这两个男人如此丑恶,实在没必要过多纠缠。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包公气得都不想问话了,可思及那孩子的亲娘,还是按着性子诘问:“石永靖,你老实告诉本府,那沈柔落水而亡,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永靖自然准备搪塞过去,可他根本不会掩饰自己,此刻的表现,等同于承认沈柔的死,另有原因。
“石永靖,你既是不说,石清本府便不能交于你带回。”包公说完,又看向柳青平,这也是个歪瓜裂枣,“还有你,未有证据表明,本府无法替人抉择。”
本来是准备叫石永靖前来领孩子,顺便教育一番,好叫这人收收性子,如今一看,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因为过于厌恶两人,包公直接把石柳二人赶了出去,展昭见此,却忍不住道:“大人,这二人一个人面兽心,一个枉读圣贤书,您不治他们的罪吗?”
“没有苦主,没有证据,如何治罪?”包公说完,又道,“若能查出七年前沈柔如何溺死,或可治这二人的罪。”
只是……这二人若是锒铛入狱,石清那孩子就可怜了。
展昭一听,当即道:“属下定会查个清楚。”
说要查,展昭干脆微服私访去了趟石家村,可就如衙差所言,石家村的人对沈柔之死非常沉默,甚至问及孩童,也没问出什么来,只有些对沈柔的讳莫如深。
这一来一回,展昭不免也有些沮丧,难得去了黎府找朋友问策。
“好难得见展爷这般模样,可是遇上了难事?”不应该啊,最近开封府没遇上什么大案子吧,还是真如五爷猜想,展护卫红鸾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