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德依旧默不吭声。
……这是在恳求吗???
暗中的白玉堂一个不小心,然后露了马脚,展昭多敏锐的感知力啊,当即就听到了动静。
“谁!”
白玉堂见看戏无法,便从屋顶上翻了下来:“是我,你在外头的很多兄弟来劫狱了。”
展昭:……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现在的展护卫就是了。
这白五性子是不坏,可就是太孩子脾气了,黎知常还能仗着体弱“管束管束”,他却做不到,只得道:“五爷莫说笑,你怎么来了?”
白玉堂指着隔壁牢房瘫着的张颂德道:“来找他啊。”
“你认识他?”展昭状似惊诧道。
五爷便顺着展昭演戏,为了不惊动外头的狱卒,他只轻轻敲了敲隔壁不太结实的牢房门,才道:“不认识,但五爷找他自然有五爷的道理。”
“喂,你是住在东西大街交汇处的张秀才,对吧?”见张颂德不吭声,白玉堂径直道,“上个月十七日,是不是有个姓黎的举子去你家拜访?”
张颂德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明显的憎恶和警戒:“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听黎兄的下落?”
噢哟,看来是没找错人。
“他是我朋友的大哥,久久不回家,便请我出来找人,倘若你知道他的下落,还请坦诚相告。”
白玉堂认真起来,还是挺有信服力的,但张颂德此次被冤入狱,已经心灰意冷,对陌生人更是警戒无比,自不会随意出卖好友的下落:“你说是朋友,我便要信你吗?”
展昭眼神示意白五爷去找黎知常要信物,白五爷却没感应到,兀自道:“听说你下毒害人,欲夺人妻子,不日就要问斩,按理说这般品性,随便出卖个朋友,不是稀松平常之事吗?”
“你住口!我根本就没有下毒杀人!我若要杀他,有千万种方法,何必用这等最蠢的法子!”张颂德忽然大叫起来,狱卒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过来。
白五爷见此,只得隐没身形,暂时离去。
两个狱卒见牢房并无异样,随口辱骂了两句犯人,便又很快离去了。
“张兄高义,竟为了保全朋友下落,以身犯险,展某最佩服你这样的人。”展昭说完,又道,“听张兄的意思,你是被冤入狱?”
张颂德不愿搭理,只低低应了一声,他被冤又能如何,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若真如此,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你别不信,我在外头真有很多兄弟,反正也无事,张兄不妨说说你是怎么被冤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