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愣,而后眼神飘逸,“没,我昨晚吃过晚膳就回去睡了,睡得很死,什么都没听到。”
她可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昨天偷偷去练马,又从马上摔落,还偷吃了独食。
这些事,一件都不能让她们知道!
为了不被看出破绽,她低下头,啃了一大口馒头,不再去看她们。
那姑娘得了话,有些狐疑地道:“是吗?可是我昨晚好像听到公主房间有动静。”
她语含关心,却让虞逸噎了一噎。
那口馒头正好堵在嗓子口,咽不下去。
她痛苦地想要去倒杯茶,有人先她一步,倒了白水递到她手中。
她来不及看是谁如此贴心,只顾得上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急,她嘴角不小心划落了一滴。
她正准备擦拭,身边人再一次及时地拿出一条丝帕,为她擦了嘴角。
她以为是含玉,回头就要开口夸。
然而在瞧见连楚那张好看的脸时,她抿了抿唇,闭上了嘴。
好像前一夜的困窘没有发生过一般,连楚面色如常,一如平日,沉着又稳重。
“这是昨日深夜公主落在我这儿的丝帕,我特意洗过了。”
这一句话,成功在姑娘们之间激起惊涛骇浪。
她们的视线在虞逸和连楚之间徘徊不定,面上好奇、惊疑、恍然等各种神色交替转换。
连楚恍若不觉,随意问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谈话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同桌的姑娘察觉到她们撞破了惊天八卦,强忍住心底的好奇,连连摆手,“没有!什么都没有!”
坐在虞逸身边的姑娘还很有眼色地,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连楚。
虞逸看着这一幕,知道她们误会了什么。
然而她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当真是有苦难言。
不过,福祸相依。
因着这一个误会,之后每天休息过后,她和连楚单独离开去练习骑马,她们从不多问。
在她们心里,已经认定了二人的关系,对于二人的离群,都默认为去私会。
这般几天过后,虞逸终于能够独自骑马赶路。
同时,他们也临近了靖夷。
一行人在驿站停留,做最后的休整。
越是靠近边城,人烟越是稀少。
要了茶水后,穆柔问驿长:“请问这之后可还有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