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过,没有参与的“逃兵”比公开首秀失误好多了。
至少一个是永远的遗憾,另一个是永远的公开处刑。
她正说着,厉宁策便一把把她搂进怀里。
柴漾挪了挪,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着,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睫羽之上。
泪水一点点被吮去。
“至少那些可能性都不曾发生。”他的指尖没入她的指缝,紧紧扣住,一字一句说。
“你说得对。”柴漾仰头,回握住他漂亮的手指,“我还有无数机会可以创造的现在和未来。”
厉宁策纠正道;“是我们。”
她内心一悸,靠在他怀里,抬起下颌吻上了他的脖颈。
夜色悠长,厉宁策回以深吻。
柴漾在厉宁策这里充满了电,不安的情绪一扫而空。
第二天邢止激动得告诉她,蛋卷过了一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训练状态格外投入。
他的热情和充沛的精力让其他几位队员产生了危机感,自发地卷了起来,各自找楚博航安排了弱点加训,甚至连普通训练局都要凑在一起复盘。
她欣慰地笑着,叮嘱他们加训不能过量,要保证时间足够的休息和肌肉放松时间。邢止和楚博航连忙把视频电话放在基地新请的营养师和体能师面前,让柴漾知道他们绝对按照健康科学的方法训练。
俱乐部逐渐步入正轨,和凛大宋教授的项目合作也开始缓步推进。柴漾忙于两边工作的同时,依旧会抽时间去练车。
她以为厉宁策也是短暂的出差,没想到这次他离开凛北的时间异常久。
久到第一场联赛都结束了,久到她都拿驾照了,他还没回来。
袁墨甚至亲自来非晚科技的办公楼,问她:“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柴漾从徐敬那里拿到的日程表并没有写返程时间,“他似乎准备驻扎在海市那边了。那边的子公司天高皇帝远,他这是准备亲自整顿了。”
她这几天应厉楚河的邀请回溪山雅苑吃了几顿饭,餐桌上听他聊了聊励云内部的问题和股东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逐渐对他所面临的悬崖峭壁的境地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厉宁策上要与股东、董事会周旋,下要管理整个集团诸多公司的经营状态,稍有疏忽就容易行差踏错,每天都要这样消耗体力和情绪,和她相处时却还依然游刃有余,给她提供充分的情绪价值。
简直是个菩萨。
“袁大哥找我恐怕不是专门来问厉总的事吧?”她顿了顿,把自己备的好茶拿出来,“发生什么了?”
袁墨拿出请柬;“我爷爷的大寿,务必来参加。”
柴漾接过;“两份?”
“厉宁策的那份他说让你帮他收着。”
“哦,好呀。”
她看了看时间,3月31日,恐怕厉宁策还是回不来。
“我到时候和他商量一下吧,如果他来不了,我把贺礼帮他带过去。”
“身外之物,不用那么在意。”袁墨摆摆手,沉下脸色,“另一件事是关于袁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