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是。”
柴漾的声音难得缱绻中带着娇软。
他火力全开时带来的震撼,比她想象得刺激。
“就、就是有点累。”
“那歇会儿……别乱动。”
他按住她的动作,喉咙克制地滚了滚。
闭上眼睛, 屏息凝神
刚刚她神魂颠倒, 并没有察觉到她在他触碰到毛衣衣摆时的瑟缩。
可厉宁策却无法视而不见。
他心疼了一瞬。
于是停下动作, 只专心吻她。
吻到她忘却那转瞬的不悦与抗拒,忍着自己的煎熬,容她在怀里撒娇休息。
他忍忍都无所谓, 他只是不希望她有任何不适,还要硬着头皮坚持着配合他。
她愿意一点点接纳自己就好。
“这层楼你都看了吗?”他忽然问。
柴漾懒洋洋地摇头:“开放式的地方都看了一遍,没进你房间。万一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呢?”
怀里的男人僵了一瞬。
柴漾撑着他的肩坐起来, 俯身鼻尖抵着鼻尖:“哎呀,还真有啊?”
“嗯。”他发出一道意义不明的短促鼻音。
每个人都有隐私,再亲密的人也该有个人空间。
她没太在意,抬手戳他的脸, 转移话题道:“那边看着像台球桌一样的桌子怎么只盖了一块布?”
“那是虞之焕的。”
“你小侄子?”
“嗯, 不过他宝贝的东西我也不能随意碰。”
“没事, 就问问。”
厉宁策沉默。
抱着她克制。
柴漾挂在他身上歇了好久,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脱离了瘫软如泥的状态,直起身。
“几点啦?不是要去看烟花?”
他捧起她脸颊:“都累成这样了,早点休息吧。”
柴漾拒绝:“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走走走,别耽误时间。”
她不在乎在哪儿过节,怎么过节。
但她知道他是在乎的。
厉宁策抱着她站起来,放在地毯上:“穿好鞋,楼下等我。”
他要回屋收拾一下。
他走去开灯,柴漾眼睛下意识眯起。
等适应了光线后,他已经进了卧室。
她看过去时,他刚刚好关上门。
透过那现代感十足的隔断隐约瞥见他捏着衣摆撩起上衣,腹肌隐藏在了门后。
她的眼眸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