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在她身后她忽地下就出去了,他都没来得及询问。
齐宴:“…”
但他也不急,耐心地等了会儿,沈霓然没一会儿就从外边拿了瓶矿泉水进来了。
瓶子里的水少了一截,显然她刚刚是出去喝水去了。
瞥见他的目光,沈霓然捏着水瓶,随口解释了一句:“晚饭有道菜有点咸…”她说完像是觉得刚刚喝的没太解渴,拧开瓶盖又喝了一口。
那道菜虽然咸但是味道却是好吃的,她吃了不少,齐母见她喜欢,全程也在一直在给她夹。
说实话,吃到后面她都撑得有些难受了。但齐母一直念叨着她太瘦了,要多吃点。
毕竟是长辈的一番心意,她拒绝不好,就不由得忍着吃得多了些。
沈霓然缓步走到床边,正要把水瓶放床头柜上,“我怕我晚上还忍不住要喝水,但一会儿懒得出去拿了。”索性就直接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齐宴却没罕见地怎么专心听她讲话,视线好一会儿才从她饱满水润的唇上移开。他的理智早已在临界的点上蹦跶好久了,像是忍无可忍,猛地伸手——
只是轻轻地一拉一拽再一揽,她轻飘飘的,瞬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雨砸落,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他怀里。
“诶——”沈霓然一不留神被扯进了怀里,与此同时手上的水瓶也因为没拿稳落在床上,被齐宴随手往旁边一扒拉。
“你干什么?”她呼吸一窒,没忍住惊呼一声,但很快就想到隔壁房间还有人,她将声音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齐宴却一点都不慌,还很平静地,一脸无辜地问她:“还渴吗?”
顶着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也实在不会让人去想他是否会有别的心思。
沈霓然没想那么多,快速摇了摇头。
她刚刚咕噜咕噜喝了半瓶水了,现在倒是不怎么渴。
“我有点渴。”话音刚落齐宴就忽然伸手覆到她的后脑勺,然后狠狠地往下一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低头贴上了上来。
他话不多行为却大胆,感受到她的僵硬,他蓄势待发,手指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等她牙关微张,他就这样灵活地挤了进去,拼命汲取她嘴里的香甜。
他早就忍很久了,从她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已经摇摇欲坠断了,全身的血气都开始倒流般,一股脑地往脑子里窜,胀得他耳边嗡嗡作响。
房间里一时之间静得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开着空调,气温本就温暖,这会儿愈发升腾,热得人理智尽失。
与此同时,齐宴环在她身后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移动,然后停在她肚脐处的腰带上,停了一会儿还不忘绅士地发问,声音又欲又哑。
“可以吗?”一点都不从心的发问,说完还作弊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