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一悸,就听她继续开口。
“我这人从小就心高气傲又不讲理…要是…要是欺负了你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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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有点自我怀疑了…
第10章
不知道属于几点钟的阳光悄悄从纯色窗帘缝隙钻进来落在女人瓷白的脸上,灿烂刺眼。
沈霓然在光线刺激下浑浑噩噩地醒来,适应了好一阵,视线才勉强清晰,她起床拉开窗帘,大把的光线争先恐后地跃进来,屋子骤亮。
尽管先行适应但强烈的光线还是让她不适地眨了眨酸涩的眼,喉咙也涩涩的,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脸上的妆也卸了,整个人被收拾得清清爽爽。
沈霓然抱着脑袋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昨晚的事立马像影片一样在脑袋里放映。前半段还是清晰的,到齐宴给她上药那里就结束了,像雾里看花,隐隐有些印象,但她想探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用力敲了敲宿醉的脑袋,她揉了揉太阳穴在房间来回踱步,潜意识里总感觉她后来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罢了罢了,醉酒的人说得胡话想必也没人会当真。
她随手捋了捋快齐腰的头发,卧室里有独立的浴室,她洗漱好,走出房间。
客厅整洁安静,她昨天买的东西被人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沙发上。这个屋里就住着他们两人,这显然是齐宴的杰作。
他是个干净整洁、生活自理能力极强的男人,从生活小细节就可以看出。
她将袋子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试了下,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顾影弄姿。
她美得很有自知之明,不然也不会引得那些人对她趋之若鹜。
这么一番折腾,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十点多了。
齐宴不在,餐桌上给她留了早餐和纸条,说是工作原因,出差一个月。
后面还附带一句——
少喝酒。
第一个字写得没那么顺滑,由此可以看出当事人心里的犹豫与纠结。
她昨天的动静他肯定是听到了的,他却没有和她置气。
沈霓然吃着已经冷却的白粥,看着纸条上工整漂亮的字,明明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可莫名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可能是想到未来一个月都没有了人做饭的缘故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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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总会使人过于放纵。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沈霓然短暂地、再次将齐宴这个人遗忘在了角落,但总有人叫她不经意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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