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江月听到动静转过身,忽然狂风大作她的声音也淹没在风声中。
她站在原地盖紧帽子,凛冽的风寻找她衣衫的缝隙吹打她的手指。她吃痛狰狞着面容,又袖子里缩了缩手,等风停。
“我说风这么大,躲我怀里暖和暖和。”那男人也是倔强,扯着嗓子呼喊自己采花的台词。
“你说啥?”江月转过身躲着风,对着身后人喊。
“我说,风。。。咳咳!”那男人卯足了气用力大喊,谁料风向一变,他呛了一口冷风。
“哈~”风停了,江月给自己抓帽子的手哈了口气,转过身去看那男人。
“这么冷的天,还在屋顶上喝西北风。真是辛苦!也是困在甬城的苦命人啊!”江月点点头,眼中流露同情。
男人上半张脸带着面具,“小姑娘一个人走在街上可不安全。”
“那你怎么收费呀?”她眼睛一转,最近那犯人在甬城流窜,今日风大没有巡逻的守卫,的确容易发生意外。
“收费?!哈哈哈!那自然是以用你的身体偿还我对你的爱护喽~”男人说罢,翻身跳下楼顶。
他身姿矫健,步履轻盈。一看就是常年的练家子。
只是他的声音,江月总觉得耳熟。
她握了握手中的手炉道:“你先给自己买一身保暖的衣裳吧,手冻得被人打了几十大板的屁股蛋儿一样红,还学别人家采花大盗调戏少女。”
“还有啊,你脸上那个面具是铁质的吧?人家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你是既不要风度也不要温度。你这脸再在这儿这么呆一会儿,脸皮都要粘在铁面具上扣都扣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