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父亲予我算命,说我一生运气好。”红容用手绢擦了擦嘴巴继续道:“一年半前,叁皇子争储失败惨遭流放。父亲与母亲为保护我辞官自刎。”
“遭到打击的我带着愿意跟随自己的家丁来到这里做了个山匪。”
“呃。。。”江月想了想,不知怎么着对原书的内容愈来愈模糊。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红容从回忆中跳脱出来询问她。
江月也大方,没有要隐瞒自己的意思:“江月。”
红容点头,“江月。这一年半载的时间我鲜少去打听外面的事,我从来没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想必这也是旁的县官不管我的原因吧。”
“我要赶在春节前去京州探亲。如果这五万两在这几天赚不回来,我见你长相不错就用自己来抵债吧。”江月说罢,眼睛一眯朝着他下盘瞄了眼。
红容吞了吞口水:“那你何时能给我把这玩意解开?会耽误我如厕的。”
她言:“只会耽误你做事,不当误你如厕。”
他怔了怔:“你一个女儿家就这么,这么光明正大的和我谈论这东西?”
他说完转过头去看收拾碗筷的少枝,见她面色自然习以为常的模样。
“我还有更光明正大的本事,要不要给你展示一下?”江月挑眉。
红容脸色白里透红,他抿紧唇登时龇牙咧嘴的捂住下盘大呼:“啊!痛!”
江月立刻站起身双手摊开:“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嗯?是你思想污秽自己活受罪,可不赖我。”
她抿唇,给少枝一个眼神迅速离开红容的视线。
第二日晚上,二虎兴高采烈的奔回寨子。
江月早已坐在前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他了。
“果然是大姐的主意好,让百姓先品尝一下用十叁香做的炖肉,他们尝完都说好。还有酒楼直接买了一百多斤差点包圆。”二虎手拿着盒子,在她面前打开零零碎碎好几贯钱。
一旁的五队长也看花了眼,“真的赚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