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有些迟疑,“你来,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个?”
柏溪顿了顿,“少看点那种书,对大脑增智不好。”
江月心中羞愧但嘴却出奇的硬朗,“同为作者苦心孤诣的书,有何高低贵贱之分。你这是对知识文化的歧视。”
柏溪眯了眯眼睛,困惑的脑袋朝着一侧微微歪了歪,“那这本书对你的文化造诣了多少?不妨说来听听?”
她迟疑一笑,带着莫名的眼神看向他,“你当真要让我讲?”
幽暗的光隐约可见她脸上略带险隘的笑容,他本能朝后迈了一步。后忽然想到自己是个男人怎生得被一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女孩说的害羞。
他稳住神情,一脚勾过在旁的凳子摆起前袍就坐了下去,临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动作一气呵成,优雅的让人挑不出错误。
这会轮到江月尴尬在原地,她吞了吞口水。
幽暗的私人空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她被子下什么也没穿,比起前些日子在暗洞里的孤男寡女,此时此刻的处境才最具暧昧氛围。
“芙蓉面,冰雪肌,生来娉婷年已笄。袅袅倚门余。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她说完,瞥了一眼面前呆若木鸡的柏溪。
他坐在那愣了足有半刻钟的时间才缓过神来。
“你在说什么?”
江月挑眉,这小处男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