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就站在床边,近到一伸手就能碰到,脸上淤青清晰可见。
而他敞露着性器,当着他的面射在盛宁宁身上,脸上,做爱本该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当这件私密的事里出现了第叁个人时,感觉十分奇异。
怪异的同时,还有一丝不曾察觉的刺激,以及隐隐被窥探的兴奋。
微垂的眼敛下翻涌的心绪,顾仲谦收回视线,与他自若的神色截然相反的是腿间高耸的如烙铁般的肉棒。
萧瑟细长的眸子一缩,目光扫过盛宁宁裸露的泛红的肌肤,呼吸不由一窒。
再看着她鸵鸟地缩在顾仲谦怀里,由着他清理残余的浓精时,妒火中烧,几乎燃尽理智。
饶是心里比谁都清楚,那番话又何尝没有说给顾仲谦听的意思,即便如此,真切地看到时,犹如蚂蚁噬心,既酸又涩。
狼多肉少,想留在小宁儿身边,就要有妥协的觉悟。
他向来只看重结果,只要能达成目的,所有委屈愤怒都能往肚子里咽。
如果让小宁儿做选择,第一个出局的一定是他,所以,哪怕不择手段,不计代价,他也偏要……勉强。
盛宁宁脑袋靠着顾仲谦胸口,身体仍沉浸在欢愉中,穴口湿漉漉一片,难耐的空虚感令她大腿并紧。
二十年人生从未体验过的尴尬都集中在这了。
怎么还不走,还要站到什么时候去?盛宁宁偷偷抬眼,看到总带着笑的萧瑟紧绷的下颚角,目光直勾勾的有些陌生。
“小宁儿,我受伤了……”
语气幽怨不已。
盛宁宁脸皮一僵,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许是萧瑟语气太理直气壮,让她思维迟钝了,才会生出些微内疚的情绪。
顾仲谦是她男朋友,她该指着萧瑟鼻子叫他出去才是正常的。
奇异的是,顾仲谦也没出声。
在两个男人各怀心思的默契下,事情的走向渐渐偏离。
浓密的黑发遮住大片雪肤,偏这欲盖弥彰的姿态更添风情,萧瑟的手轻放上圆润的肩头,察觉盛宁宁瞬间绷紧的肌肉,便适时地顿住。
心神都牵在掌心凝脂般的触感上,萧瑟靠近了些,身子前倾,重心压在单手撑的床沿。
柔软的床垫凹下弧度,就听萧瑟舔着唇角,哀怨地道:“我脸都肿了,小宁儿,要是破相了我就不活了……”
想起先前客厅里的冲突,盛宁宁尴尬都忘了,忙扭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