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宁正烦他,怨道:“你跟你未婚妻的事干嘛把我搅合进来!你真是够够的,自己不想当坏人,推我出来当挡箭牌!”
她算是想明白了,难怪纠缠不休,就是把她当退婚的工具人!
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左云臣目光一沉,掰过盛宁宁的脸,“挡箭牌?盛宁宁,你就这么想我的?”
盛宁宁直视他,“难道不是吗?”
她真的没有心!左云臣恨得牙痒痒,他为她退婚,带她来老宅,他什么意思她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盛宁宁,别说是挡箭牌,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给我口——”
叁两下剥光她,扔进浴缸,盛宁宁不妨被呛了一大口水,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左云臣!你放开——”
水花和花瓣四溅,很快打湿了左云臣的衣服。
他怒火中烧,指节捏着盛宁宁的下巴,她的脸很小,还没他巴掌大,嘴巴饱满,尝起来的滋味回味无穷,可这张小嘴说出的话却能活活把他气死。
“盛宁宁,不管你心里想着谁,你给我看清楚,现在在操你的人是我!”
“你弄疼我了!”
双颊被捏得发酸,盛宁宁大叫着,肿胀的肉棒强硬地塞到她嘴里,左云臣带着火,动作蛮横,粗长的肉棒一口气顶到咽喉。
盛宁宁生理性地呕了下,眼泪直流,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充斥着咸腻的味道。
“嘶……盛宁宁,轻点,别用牙……弄废了你想守寡么?”
守你妈的寡!
左云臣托着她的后脑勺,放慢了速度抽插起来,上面这张小嘴操起来没有下面的小嘴舒服,但居高临下地看着肉棒在她嘴里进出的景象就像特质的春药,刺激着他的性欲。
两团雪白的奶儿在水面浮沉,几朵花瓣粘在奶儿上,淫艳旖旎。丰腴饱满的奶儿在掌心里沉甸甸的,这一对奶怎么长的,那么纤细的腰能托得起来么?
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左云臣喉头发干,只觉哪哪都看不够。
只有她,只有面对她他才会失控。
不仅仅是男女肉体上的吸引,而是由身到心的全方位沦陷,他迟钝到现在才意识到,但好在还不晚。
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尽管,他吝于承认,就像提出包养她的那天,他到死都不会承认那也是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