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出身勋贵,又被圣上青睐,不是说当初差点下嫁公主给他!”
“可别说,上次抓白花蛇也没这么着急的吧!”
苏全心念电转,转身要进门寻兄长苏安去说一声,迎面却撞到跌跌撞撞奔出来的侍书、小藕官与杨千户三人。又听侍书附耳悄声含糊说了几句,苏全悚然一惊,也顾不得告诉等话的苏安,问路边行人强行借来一匹瘦马,便也即刻跟上。
……
那头苏问弦领了一干私卫径直来大佛寺救人,苏妙真这头也没闲着,她正对着衣衫凌乱,面如死灰的杨乔氏手足无措。
原来她确如苏问弦所料,一心要救杨乔氏出来。便等得敖力回转、两人商量之后,就在院中制造异动,敞开房门。那觉定听得响动,便离了杨乔氏,进院来看,突听最左的净室里有人呜呜咽咽。
觉定手持刀斧进得房内,起先还有几分提防,后见床上抱膝坐了个衣衫凌乱,鬓散钗横的娇怯女子,登时就放心下来,以为是觉圆受用了这美人一番,出院寻热水去了。
他走近一瞧,恰和这床上女子对了个正眼,觉定一瞅着这女子的花容月貌,一刹那的事,便魂飞天外。
觉定因着杨乔氏不断反抗,纵然杨乔氏已受了符水迷香,可在杨乔氏的咒骂冷颜下,他并没得几分趣味。
此刻瞧见一色夺三千的美人软在床帏后哭泣,哪里按捺得住那一腔欲心,登时就扔掉刀斧,抓了对方,俯身过去要行轻薄。
刚要撩开这美人的下裙,就被翻出床底的敖力重重一砍,觉定早是色迷心窍,何曾防备,即刻就和觉圆成了难兄难弟,一同昏了过去。
苏妙真如法炮制地解决掉这秃驴,略略整衣,便疾步去探杨乔氏,恰好遇见杨乔氏勉力起身,拔出玉簪就要刺喉自尽。
苏妙真劈手去夺,若非怕被人听见,她恨不能大骂出声,此刻强忍烦躁劝解道:“杨夫人,你这么死了,可想过你爹娘亲人与你夫君没有?”
杨乔氏探身要夺,因她受了迷香喝了符水,几次都瘫倒在床没能成功,她凄苦一笑:“我已然失贞,抹黑了杨家乔家的门楣,还有何面目去见爹娘夫君?”杨乔氏泪如雨下,“这位夫人,你是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只求一死,还望夫人成全!”
苏妙真气得吐血,又急得跳脚,在房内转了几转,坐到床边,苦口婆心低声道:“杨夫人,你虽是失贞了,可我哥哥马上就来,到时候他肯定把这些秃驴全部处置掉,那就不会有人把今日的事泄露出去。到时候就说贼秃驴没来得及把夫人你如何,你又是成了婚的妇人,你不说,你相公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