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这是有真实故事为背景的传记,向铭学是真实存在的,益州王更是举国闻名的,不仅涉及到寒门反抗权贵,还涉及到造反,家仇国恨这样的要素,别说他们这些读书人,就是市井黎民对这样的故事也没有抵抗力;
最后,它还对真实的故事进行了艺术处理,不然向铭学也不会看书的时候完全当别人的故事来看,就是因为他写的掺了五分的假在里面,半真半假,那假的还特别激动人心。
京城是个大城市,每年都有新的人来到这里,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游学或来科举的学生,因此这书特别的好卖,不管是多新的话本都赶不上它。
还有人突发奇想的照着向铭学捏造了一个人物,也有血海深仇,也有各种奇异最后报仇雪恨了。
售出的成绩还不错,但还是比不上这本传记。
书铺老板觉得根本原因还是第一条和第二条的原因,书是白二郎这样有文化的人写的,以及,故事是真实存在的。
他很想让白二郎续写一下,“听说向公子现在经商也有所成就,不如白二公子写一下向公子振作经商的事?”
白二郎:“……总不能一直逮着一个人薅羊毛吧?不行,不行。”
白善问他,“你现在有空写话本了?”
白二郎还是有点儿技痒的,闻言道:“我都考过进士了,明年再过吏部的考试就行了,我觉得以我的身份考过应该不难。”
那时候他已经和明达成亲了,好歹是皇帝的女婿,就算不去吏部考试,当个官也是不难的。
白善道:“你要是考得太差,岂不是丢皇帝和明达的脸?”
白二郎心就忍不住一紧,“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最近还是继续看书吧。”
进士考过后他松懈了许多,能写字绝对不做功课,能读书就绝对不写字,敷衍得很,不过很奇怪,最近先生也没抽他,不知道是不是在暗中收集他的错处,然后一次性憋出大招来。
白二郎抖了抖,立即道:“待我回去就把你考吏部考试看的那些书拿出来看,但我还是技痒,想要写个话本。”
他道:“我要是也进翰林院,你觉得我是能修史书,还是能注解经义,或是修历书和农书?”
白善沉默。
白二郎道:“你看,你看,你也觉得我不能做这几样吧?到时候肯定是给翰林们打下手找资料的,想想就无聊,所以不如写本话本,烦闷之时打发打发时间。”
一旁的东家眼睛闪闪发亮,连连点头道:“对呀,对呀,这话本嘛就是打发时间用的,写的人在打发时间,看的人也是在打发时间,您看现在不比前几年您读书的时候方便?那时您那么忙都还能一旬写出好些来呢。”
白二郎兴奋起来,越发的有信心,和白善周满商量,“你们说我是自己瞎编一个故事呢,还是写别的什么?”
满宝道:“我们的生活都平和得很,有什么可写的?嗯,要不就写去年一路西去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