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音瑕拿汤匙舀了一个,送到安镜嘴边,安镜配合地一口吞下。
而后也舀了一个,喂给喻音瑕。
芝麻馅的甜汤圆,被她吃成了眼泪味儿的咸汤圆。她多想她和她,是苦尽甘来,团团圆圆。
两人一起洗澡,已经成了常态。
安镜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才令喻音瑕患得患失。
穿着浴袍躺上/床,被子刚盖上,喻音瑕就把浴袍给脱了,红着脸埋进安镜肩窝。
只有用肌肤感受阿镜温暖的掌心和体温,她才会觉得真实,才不会觉得这几次和她同床共枕都是黄粱一梦。
轻轻浅浅的吻,饱含着喻音瑕对安镜的爱。
安镜由着她,像小猫小狗般不得章法地取悦着自己。她也是女人,每每同喻音瑕做那事时,也想。
音音没有安全感,是不是自己给她了,她就会高兴些,自信些,心安些?
那便给她吧。
此夜漫长,此景情浓。
喻音瑕受宠若惊,安镜引导着她,用她生疏的技术,让阿镜做了她的女人。
还好,她不喜留指甲,还好,她手指细长。
没有伤到,她的阿镜。
不够尽兴,不够极致,安镜轻而易举扭转了局势,望着身下美得像妖精的喻音瑕,双手齐下。
……
喻音瑕精疲力竭,感觉自己身体都快散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安镜拍着她的背说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孤注一掷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是我的女人,居心叵测之徒或将威胁到你的安危。明天柏杨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小住,仙乐门我会让韵青安排别的人先打理。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听有危险,喻音瑕困意全无,捧着安镜的脸认真道:“我明白,我会乖,也会听话,不给你添麻烦。”
“嗯,等安全了,我亲自去接你。”
“那,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也见不到你了?”
“今晚还没够?”
本是安镜似笑非笑的一句玩笑话,喻音瑕却执意当真,推了安镜平躺,自己覆身而上。
魅惑道:“怎么可能够呢?阿镜,不管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大英雄。我恨不得,与你,夜夜笙歌……”
……
第二天,安镜招摇过市地搂着一个女人从旅馆大门出来,带她逛街,吃饭,买首饰。
第三天,第四天,又换了一个女人,做着同样打情骂俏的事。
“我可以给你足够多的钱,安顿一家老小,但你自己有可能会深陷险境。还愿意配合我演戏吗?”安镜第三次对不同的女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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