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喻音瑕欣喜若狂,以为终于有了希望。
安镜却冷笑一声,狠狠地在喻音瑕唇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双手抓着她旗袍的领子,异常粗/暴地往两边撕开。
喻音瑕被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坏了,本能地抬手挡在胸前,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安镜不屑地勾起嘴角,嘲讽道:“不是缨老板主动勾/引我的吗?怎的,是我理解错了?还是缨老板不习惯被女人碰?”
她果然还在生气。
她果然还是恨我。
她果然,还是对卡恩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
喻音瑕突然笑了,她垂下手,肌肤暴露在安镜的目光之下:“习不习惯,安老板验一验不就有答案了。”
安镜被她的言行激怒,右手圈住她的肩膀背靠着自己,左手……
只听得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却无任何反抗。
……
喻音瑕忍受着安镜报复般的行为,可没有关系啊,自己的身心本来就只是她的,她想怎样对待,真的,都没关系。
安镜一时间失了神。
喻音瑕抬手抚上她的脸:“阿镜,我只是你的。”
她抱着她倒在床上。
屋里的灯光,亮度正好,正好够她看清喻音瑕的身体,也正好够她看清她的表情。
喻音瑕的脸,灼烧般地发起了烫。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喻音瑕止不住地颤抖。
她好想她,她的身体也好想她。她搂住安镜,抚摸着她比以前稍长的黑发,眷恋地亲吻着她的头顶。
终于,时隔三年,她又和她的大英雄亲/密无间了。
“我爱你,阿镜,我爱你,要我。”喻音瑕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注满了欲/望,那里面,只有安镜。
“缨老板确实是人间尤/物。”这句话,卡恩也说过。
喻音瑕委屈极了。
所有对她的阿镜造成伤害的事情里,她唯一想解释,唯一能解释且必须解释的便是这一件。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想碰又不敢碰地停留在安镜的脸庞:“只有你,阿镜,我的心我的身体,从来都只有你。别的事你可以怨我怀疑我,唯此一件,我对天发誓,若我骗了你,此生,不得善终。阿镜,你信我,你是我的命啊……”
安镜捂住她的唇:“没什么信不信的,做这种事,煞风景的话就不要说了。”
饱受思念之苦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喻音瑕都坚强地熬过来了,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罢了罢了。
只要阿镜开心,只要阿镜还愿意碰她,怎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