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老城区那段经历,安镜确实放开了许多。
从侧边解开胸衣后,双手从正面绕过喻音瑕的肩头,拿起睡裙替她套上,又拿了件厚一些的紫色睡袍给她披上。
“好了,去床上侧躺或者趴一会儿?”
轻烟敲门,在门外说道:“镜爷,夫人让我问您,您是住她隔壁,还是住喻小姐隔壁?”
安镜想也没想:“都不用了,我和喻小姐住一间即可。”
轻烟:“……”
爷,这话,我可不敢传啊!
喻音瑕拉了拉她的袖子:“不妥,唐小姐会误会的。”
安镜眯眼笑:“误会什么?”
喻音瑕不理,自己起身走到床边:“我休息一会儿,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不过你。”
安镜开门:“轻烟,把脏衣服拿去扔了,再打扫一下,动静小点。”
轻烟应声:“好。夫人那儿,您自己去说?”
“鬼丫头!”
……
饭桌上,唐韵青和安镜对面相坐。
小雨哄睡着了,喻音瑕也还没醒,两人就都默契地没叫她们用餐。
“她究竟给你施了什么魔法?能让镜爷贴身伺候?”相交多年,唐韵青都没跟安镜一个房间睡过,“别跟我说,同房还共枕啊?”
“唔,秀色可餐。”安镜夹了一只鸡腿,“你家厨子手艺不错。两只鸡腿,我一个,给小雨留一个。”
“安镜,回答我!”食欲大减的唐小姐,想扔筷子。
“韵青,莫要动了胎气。做姐姐的,照顾妹妹理所应当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唐韵青给自己顺气:“真该让姓傅的给我开一剂安胎药。吃吃吃,两个鸡腿都是你的,撑不死你!”
……
喻音瑕醒后,安镜让轻烟她们把饭菜送进房间,一口一口的亲手喂着。
睡前,又亲力亲为地给喻音瑕擦脸,泡脚。
一切妥当,才爬上床平躺,右胳膊摊开:“你只能左侧躺着睡,那我正好右胳膊搂着你。”
喻音瑕也不扭捏,枕着她的胳膊躺下,右手搭在她的腰腹上。
躺在这个愿意为她洗脸擦脚的女人怀里,喻音瑕感触良多,幸福的泪水穿过耳鬓发丝,滴落在安镜的脖颈间。
“怎么哭了?乖,过一两天就不疼了。很小的疤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不嫌弃。”
“阿镜,我只是觉得,你给的幸福,让我患得患失……”
“音音,你哼个小曲儿哄我睡觉吧。”安镜没再说什么山盟海誓,左手覆在喻音瑕微凉的右手上,“许久没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