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进马车之前,殷迟枫冷漠地朝酒楼二楼的方向看了眼,满满的警告与戾气。
顾溟:“……”
顾溟咽了咽口水。
“这,这殷国太子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地强啊……”
至于么?
不就是跟他太子妃吃了顿饭!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顾溟还是道:“不过少主,您以后见到太子妃可最好还是离远些吧……不过属下怎么感觉,您好像对太子妃,不太一般?”
他小心翼翼道。
这都私底下传开了……听说少主对韩阁主可能有点意思。
而这韩阁主,可不就是太子妃。
……然而太子妃已经嫁人了啊!
年前太子那疯狗逮到他们暮夕阁一顿咬,害得他们焦头烂额,可是再也不想得罪太子了!
顾清辞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蹙眉,若有所思。
顾溟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完了完了……
刚刚他家少主就盯着太子妃愣神好几次,如今被太子那般警告……少主还这么执迷不悟!
顾溟心里苦。
他得赶紧回去找长老们商量一下,这可怎么办!
要不实在不行……
把太子妃给抢了,然后抢了就跑,回南疆去?
顾溟觉得这法子很可以!
*
楚洛捂着被碰痛了的后脑勺,刚坐直身子,身边的人突然覆过来,将她狠狠按在马车壁上。
楚洛吃痛地捂着另半边后脑勺。
“你搞什么鬼!嘶……好痛!”楚洛委屈极了,然而一抬头,却对上一双赤红色的眼瞳。
楚洛:“!”
不过很快,殷迟枫眼中的红色便迅速褪去。
楚洛大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立马扣上殷迟枫的脉搏,这回隐约察觉到一点只有殷迟枫毒发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脉象。
楚洛的心登时凉了半截。
她猜测殷迟枫以后,可能会平时正常的时候跟毒发的界限会越来越模糊。
也就是说,正常的时候越来越不正常,但毒发的时候症状却越来越轻。
相当于一张原本黑白分明的两盆沙子,被胡乱搅合在了一起,成了灰色。
楚洛心惊肉跳。
如果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