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自信一点,你的想法已经超越普通很多人了。我是觉得可以,起码收支平衡下你当然可以尝试一下新梦想。只是吧,不要让自己太累。”
时临说:“你有和其他行业资深人讨论过么?”
他说起,温知予第一反应是顾谈隽。
想法出来了,当然也想得到别人的认可。
有时候觉得自己变了那么多,还确实挺想看看过去那些人在她事业上的一些看法。
“不,还没有,但无所谓。”
“为什么?”
“因为思想是个人的。别人怎么看不重要,反正我会做就对了。”
时临向她竖起大拇指。
至于感情。
温知予其实也没有什么他想。
随遇而安,顺其自然。
可能是上段感情导致,她现在真没有什么太大追求。随波逐流,和许许多多大众普通人一样,家里说合适,那也就合适;身边人说结婚可以,那就结好了。
反正人生就这几十年,跟谁过的好像没什么区别。
可能是有点摆烂,可芸芸众生谁又不是这样。
活在不知明天的迷茫中,连自己的人生目标也不清晰。她还好,她想:起码她还有事业,还有想做的事,她不孤单。
感情,别人说行那也就行吧。
九月十八,施星晖知道是她生日专门买了礼物送她。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还预定了一束捧花找人亲自送到她工作室。
下班时温知予意外收到的,没有署名。
当时那阵仗可羡慕坏了整个办公室的人。
大家说:“温姐,男朋友真好哦。什么时候结婚啊?”
温知予抱不下那捧花,有点略艰难地回:“还不知道,看吧。”
“害,反正还是祝福,生日快乐啊。”
“谢谢,下周请大家吃饭。”
温姐万岁的欢呼声中,温知予抱着那花走出了办公室。
两人约了饭,出去时施星晖还没来,他今天忙,温知予就说了去他公司等,他回:[好。]
温知予开着车去了,不太远,三十分钟就到。
到了公司前台喊温姐,她抬手示意对方不用通报。过去办公室正准备敲门,里头传出女生说话声。
“听他们说了,那个温知予就是你相亲对象?挺不错啊,蛮漂亮的。”
施星晖说:“这个你不用多管。”
对方说:“施星晖,知道我们这个年龄再进行一段恋情是很认真,可不要忘了几年前是谁说deja是你白月光你忘不了。你曾经有过真挚感情,以为人家没有?你和她,有你们过去几年深刻?”
“我和deja已经分手两年了,当初也是她提的分手,我不欠她,况且谁都会变。”
“好,就算不欠,你们大学在一起几年,你忘得了啊。”
“这是办公室,我只谈公事。说忘了就肯定是忘了,我不想多聊什么。”
别人笑:“好,你是这样说,合适和喜欢是不同的,找个合适的人过一生大家半路认识又没什么深刻感情,左不过一个将就。deja昨天还找我哭了。”
他不赞同这个话。
“过去的总会过去,她哭也和我没关系,我也不认为相亲就一定是将就,对方很好,希望你不要这样讲。”
温知予没有多听就转身离开了。
她回到车里坐了许久,没事做就折那花叶玩。等了会他也下来了,拉开车门说:“刚刚听前台说你上去过?怎么又下来了。”
温知予说:“没,记起来车里放着东西就来拿了。”
他了然着应:“哦。”
预订的是知名酒楼,两人开了个包间,点了一桌子菜。施星晖吃饭间很健谈,不停给她夹菜,温知予却吃得心不在焉的,盯着前边那蛋糕看。
施星晖和她讲他大学时的趣事,跟平常一样想逗她也不笑。
到一半他也有点停了,试探着问。
“是我说得不好笑吗?”
温知予摇头:“没有,挺好笑的。”
“那你一直看那个蛋糕,是有什么想法吗。”
那是他们来时买的,蛋糕店很多款式,温知予随手挑的。
“没有,只是蛋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