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去医馆开了名贵药材,衣不解带地侍奉着她,把她养得气色大好,才悠悠然启程,带她回染干部。
染干早就收到了陈放的传信,每日望眼欲穿地候着自己心尖尖上的可敦归家。
终于,染干远远看见陈放的部队归来,急切地疾步奔到马车前,亲手撩开帘子,把赵流华接了下来。他紧紧地攥着纤细玉手,仿佛生怕她消失一般.
赵流华一见染干面容竟憔悴了不少,按理说他如今大败珠丹,正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时候。染干对上赵流华的目光,眼眶竟蓦然红了,硬生生忍着泪,一把抱过小公主,直接大步回了王帐。
回了王帐,染干将自己的脆弱尽数泻出,竟紧抱着赵流华嚎啕大哭。从草原上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男子,刀口舔血地一步步成为蛮古的王,他似乎情绪从没这么外放过.
在染干看不见的背后,赵流华眸色复杂,扬起准备安抚的手又默默放下,娇憨地泣道:“夫汗,你个坏蛋,去哪儿了?呜呜呜,你不知道哪些坏人怎么欺负甜甜了。”
赵流华像个稚子般,将自己身上的伤痕尽数展示给染干看,用童稚般的话语向他哭诉着自己非人的遭遇。染干见她懵懂,更是心疼,仿佛一把钝刀凌迟着自己的心,扯得彻骨痛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