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除了木马刑责前灌过一次肠,如今也已过了叁日,随即带她到卫生间灌肠。
虽然离卫生间很近,但行走时还是磨砺着被塞满扩张的尿穴火辣辣地胀痛不已。
灌完肠后萧振羽还是把她锁回在床上,拿出干净的棉巾塞进花穴。
纯白的棉巾拧成条绳状,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
棉巾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摩擦得玉穴涩痛不已。
聪明如她从他拿出棉巾塞入穴中便知晓了他为了发泄,准备让自己干着穴儿吞下巨硕的阳物。
萧振羽用手指裹着棉巾捅弄嫩穴,干涩的穴肉紧致如处子,剧烈抵触着手指的侵犯。.
手指的抽插变得困难无比,直到她甬道每一寸褶皱缝隙都干涩了,他才停手。
萧振羽拿出一根粗硕的假阳具向干涩的玉穴送去,假阳具的表面布满粗粝的颗粒,钝刀般割开干涸花穴。
夜纯熙吃痛,身子不由微微扭动,抗拒着酷刑般的折磨。
萧振羽松开手,假阳具只有硕大的龟头埋在穴内,其余的部分晃悠悠露在外面因着地心引力快要下落。
阳具被重量坠得下掉,将穴口撑得愈发大开,萧振羽眼看着阳具马上脱落,眼疾手快地扶住末端,继续往穴道里旋着狠插。
硕大的巨物没有爱液的润滑寸步难行。越是紧逼,柔嫩的穴肉越是强烈的排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