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抵在穴口,缓缓插了进去,手指将白纱不断送入穴内,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又酥又麻,微微带着痛痒。
萧振羽拽着白纱抽出塞入,将手指深插入蜜穴中,搅动着堵满穴道的婚纱。
夜纯熙呈现镜中的双腿微微打颤,腿心间的花穴被萧振羽的指头将白纱塞得越来越多,又长又多的纱裙一点点消失在花穴中。
小肉缝被白纱撑得越来越大,显露出儿臂粗的洞口,夜纯熙娇吟一声,天鹅颈上扬,整个身体绷直,穴里汹涌的泉渗透不吸水的裙纱,被裙纱塞满的阴道淅淅沥沥淌出潺潺流水。
“骚母狗被婚纱干喷了呢。”萧振羽坏笑着,抱着娇喘不已的夜纯熙,粗暴地将婚纱往外扯出。
暴力的抽扯,磨砺着肉壁,刺激得夜纯熙呜咽不止,爱液不要钱般肆意汹涌。
柔软的白纱被浸湿,棉花吐絮般一团团从穴口涌出。
在穴道里留有一个角的裙摆时,萧振羽对着镜子分开夜纯熙蠕动的穴口,将再起勃起的阳具抵在私处。
龟头裹着白纱瞬间又被捅入花穴,攻城略地的阳物感受着不同寻常的触感,水嫩的穴肉隔着细软磨砂的白纱,不断抽插中,白纱被裹得愈来愈多,让他几欲癫狂。
毕竟是她大喜的日子,萧振羽也不敢太过放肆,抽弄一刻钟后,将婚纱全部扯出后,把白浊再次射入花穴。
“小母狗,骚屄含着主人的精液嫁人好不好?”萧振羽从带来的袋子中拿出一根深红到发黑的假阳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