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将至,萧振羽颇为忙碌,直到夜深才回到房间。夜纯熙已在情欲的折磨中勉强睡着。.
萧振羽看着被蜜汁打湿一滩的床单,轻笑着将手指探入后穴,不出所料地并未发现精液的痕迹。
他用手指扣弄着穴肉,夜纯熙很快呻吟着从高潮中苏醒。
萧振羽假意摆出一副生气的面孔:“精液呢?”
夜纯熙流淌在高潮的余韵中,脸颊泛酡,鼻尖微微渗出香汗,大眼湿漉漉的,抬眸望着他,让萧振羽不由酥了叁分。
“喷出去了。”夜纯熙皱着眉,淡淡回答。
萧振羽冷笑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惯狗扒灶,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什么叫奴。”
萧振羽说罢,将她手腕拷在床头,以防她挣扎弄到伤口,脚腕拷在床尾,整个人呈“大字型”,双腿平张近平角。
他又拿出一个粗长的肛塞来,并未涂抹润滑剂,强行往菊穴塞去。
今天肏弄多时的后穴本就肿胀着,被硬生生撑开,撕裂般的剧痛让不由夜纯熙惨叫出声。
因为是直接看着塞入,虽然让她痛不欲生,但萧振羽却能直观看见菊穴状态,不会贸然真的弄伤穴口。
为了保证不撕裂穴道,这根肛塞进得极慢,使得折磨如同凌迟般漫长煎熬
等到尽根没入,夜纯熙已痛出一身冷汗,惨叫也变成了虚弱的呻吟呜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