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心好像掉进柠檬汁里,酸胀异常,却有股直冲天灵盖的清醒。
或许从以前到现在,自己想要的都太多了。
她认为再重要不过的事,在他人看来也许不能再微不足道。
刚才忍到牙龈发酸的泪水竟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戚画定了定神,
“妈,你去忙你的吧,我缓会就去看书。”
半晌,见女人还呆站在原地,戚画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补充道,
“我不会偷玩手机的。真的。”
乔林竹看着戚画的笑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好干瘪瘪地说了句“那你好好学习”便沉默地带上房门出了房间。
也许是因为戚画情绪的爆发让她有些愣怔,她也没揪着手机的事了。
门关了。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戚画黑黝黝的眼睛盯着闭合的门。
良久,轻轻地笑了。
或许,这扇门隔开的不只是空间呢。
...
江辞现在很烦躁,十分烦躁。
本来好好的在打着游戏,己方几个挂机水笔,全靠他一人撑着战局,偏在这时一个电话打来。
要是别人的电话就算了,偏偏是戚画的。
那呆子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呢,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吧?
这么想着,江辞忍下了挂掉的冲动,接起了电话。
非常自觉地忽略了自己在看到来电显示后疯狂上扬的嘴角。
本来以为会听到戚画软糯的像糍粑一样的声音,那样他或许勉强能舒坦些,可最后他听到却是一通莫名其妙的自我介绍。
江少爷出离的愤怒了。
在这不到一分钟的通话时间后,桐安市位于市一中附近的某高档住宅小区里,一户住宅中充斥着这样的声音......
“靠!这群小学生把我当免费保姆啊!”
“这傻逼脑子里是不是种满西瓜子啊,比乌龟还慢,等爷浇水长西瓜呢?”
“鹌鹑都知道这里要躲,冲冲冲,冲个屁啊!”
要不是因为长太白,先天条件不允许,江辞完全可以就地cos包公了。
他现在已经靠一己之力带着野队苟延残喘五局了。
可他一点都不满足。
他还在惦记着接电话前的那局。
本来就要扭转局势了,可那局划水的人多,他这个主力又在关键时刻玩消失,结局自然是大厦将倾,跪的明明白白。
在玩完第六局后,江辞彻底丧失了继续游戏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