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列侬大半个身体挡在她房间门口,而横跨的脚牢牢拦住剩下的空间。
这个男人提出的交换条件让许戈瞠目结舌。
抓狂,哭笑不得:赴约擦口红是礼貌!先生!
不为所动:不仅要擦掉口红,而且还得把那轻浮的耳环拿下。
耳环?轻浮的耳环!耳环哪里轻浮了?许戈真想把包狠狠往着厉列侬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砸去。
她并不是爱美的姑娘,偷走哈桑家牛仔裤的圣殿士对于她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总不能让她逢头垢面的出现在他面前。
起码她在他眼里得那样:嗯,还不错。
顿脚,目光有多凶就有多凶。
自然,他是不会把她的凶相放在眼里,嘴里轻飘飘的:这样也好,我打电话给金沅,说实在的,我压根不想开车。
混蛋,混蛋!
狠狠擦掉口红,恨恨的:一人让一步。
厉列侬还在做思考状。
这个混蛋!
不管怎么样,耳环我是!不!会!摘!
第十五分钟,厉列侬拿开手,从他面前经过,不甘心,回头,许戈把竖起的中指送到厉列侬面前。
厉列侬开着车,许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车子往着距离他们最近的小广场。
华灯初上,半人高围墙圈起来的广场大约可以容纳一千人聚会,那是从前住在这里人们用来兜售香料,节日聚会的场地。
车子停在围墙外,刚好是约定的时间点。
拿着手袋的手被拉住。
又想干什么?!脸看也没看他,冲冲说着。
女人让男人等五分钟也是一种礼仪。他如是说道。
哈!
侧过脸,脸朝着他,用一种夸张的不以为然语气:这话我可没听过。
厉列侬再次敛起眉头,在那道视线下许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刚刚她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偷偷的擦了口红。
目光停在她唇瓣上,他说:许戈,你说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我们要做点什么?
什什么?结结巴巴的,因为他正在朝着她靠近。
一靠近,气息灼灼,在特属于他独一无二的气息里,身体柔软双颊发烫,在他唇贴上她的唇时,没有志气的闭上眼睛。
被吻得浑身发软。